我靠换装系统伪装神女 第69节

('这么长时间里系统学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要试图猜测非正常人的心思，这是加载了思维模型也没办法填平的……物种上的差距。<br />\n在林久和刘彻进入这种状态时，他最好的选择的保持沉默。<br />\n当两个神经病决战紫禁之巅，正常人唯一能做的，也就是沉默围观了。<br />\n刘彻用冰块擦干净脸上和手上的血，然后他也不离开，而是重新回到林久身边，鞋底在地上踩出一种湿漉漉的声音。<br />\n血流得太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神女身边积起了薄薄一层。<br />\n刘彻尽力克制着，可是他眼睛里还是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惊悚的神色。<br />\n他——在林久身边坐下来，衣摆散开，浸在血泊里。<br />\n这时，林久开口说话，发出声音。<br />\n她说，“我饿了。”<br />\n还是那三个字，这次她只说了一遍。<br />\n刘彻愣住了。<br />\n不像是听见了小女孩声音说出的三个字，而像是听见了天塌地陷，山崩海枯——这样惊世骇俗的消息方能配得上他那一瞬间的表情。<br />\n——他那一瞬间的表情，让系统觉得，就算他现在扑过来咬林久一口，那也不能说是激情伤人，而只能算是正当防卫。<br />\n但最终，他什么也没做，他安安静静地在林久身边坐下来，从血泊里捡起他先前掉落的那根笔，继续伏案画他的河图洛书。<br />\n林久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反应。<br />\n说了饿，可她什么也不入口，不吃，也不喝。<br />\n血一直流。<br />\n使人疑心人的形体里怎么能藏住这么多的血，流了这么多的血，那具人的形体也不见干瘪。<br />\n最后刘彻不得不遣散所有在清凉殿周边的宫人，因为神女的血已经从清凉殿往外蔓延，甜丝丝的香气浓重得像是要使人窒息。<br />\n他一个人，单独和神女待在一起。<br />\n一座笼罩在甜香气里的，流血的宫殿。<br />\n刘彻没有试图向她呈送任何食物。<br />\n他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拖着沾血的衣裾一直伏案书写。<br />\n从前林久说他是大学生的年纪，他现在的模样，真的就像是个考试前夕通宵复习的大学生。<br />\n这种诡异的气氛持续彻夜，天色彻底黑透，更漏声低，鸡鸣声起。<br />\n鸡鸣之后，就是第二天。<br />\n是，约定的时间。<br />\n几乎是在第一声鸡鸣响起的同时，有人推开宫殿的大门，叩首以求觐见。<br />\n第二个祭品来了。<br />\n是窦婴，好像又不是窦婴，他行礼时，说出自己的名字，自称，“季婴。” <br>\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