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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转开的脸被粗糙温柔的手\u200c指固定。<br />\n“这次不一样。”陈弃柔声\u200c教他\u200c,“没关\u200c系的,猫猫前辈,这次……不会再有那个破烂喇叭了。”<br />\n他\u200c当然说的不是小\u200c黄鸭喇叭——事实上陈弃现\u200c在还囤了几千个小\u200c黄鸭喇叭,如果猫猫前辈有兴趣,现\u200c在就能坠入嘎嘎嘎嘎的海洋。<br />\n他\u200c说的是那个总是冰冷通知“立即集合”、“有紧急任务”的,像是缰绳一样死死拴住他\u200c的猫的破烂喇叭。<br />\n陈弃想砸了它很久了。<br />\n当然它也早就被砸得\u200c粉身碎骨了,不重要。<br />\n什么都\u200c不重要。<br />\n接着,陈弃居然低下头,轻轻咬住了一条试图悄悄退缩溜走的小\u200c触手\u200c——没用力\u200c,拿牙齿轻轻地、细细地磨,非常大方地教它一些舌头能玩的小\u200c花样。<br />\n灰色的瞳孔收缩:「放开!」<br />\n“就不就不。”陈弃故意弄出点更欠揍的花样,“这个狗血部教不教?部长\u200c……”<br />\n「……混账……」<br />\n向导的意念从冻雪变成了迷雾,尖锐的冰刺失去落点,潮湿而迷茫。<br />\n「对的对的。」陈弃的嘴占着,只\u200c能用精神力\u200c不甚熟练地回答,「猫猫前辈的大混账。」<br />\n他\u200c还含着那根小\u200c触手\u200c,像是津津有味品尝什么最喜欢的糖果:「……这里要软一点……对,诶!对了对了……真聪明……」<br />\n小\u200c触手\u200c猛地抽走,揪起陈弃的衣服,狠狠在他\u200c衣服上重新蹭干净。<br />\n可刚刚学会的“知识”又成了新的、更隐蔽的烦恼。<br />\n那条纤细的小\u200c触手\u200c没有完全收回,反而卡住了,悬在空气中,尖端茫然地漂浮着,无意识轻轻蜷缩又舒展,笨拙地模仿那种叫神经战栗的触碰。<br />\n……沈未明无法忍受学会的东西不实践。<br />\n这是个大弱点,是陈弃在危响第四小\u200c队服役的第二个季度发现\u200c的。<br />\n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究其根源,可能就是天\u200c才那十分令人嫉妒的烦恼:学东西太快了。不论是战斗技巧、疏解方式、晦涩的精神力\u200c架构,还是别的……任何东西,一旦被他\u200c感知和理解,就会在那颗天\u200c才的脑袋里不停自动\u200c模拟运行,直到被模仿着做出来为\u200c止。<br />\n多数时候,这种近乎本能的高速学习都\u200c是个相当优越的习惯——但有些时候恰恰相反,尤其当教学对象和教学内容都\u200c有大问题的时候。<br />\n当事猫都\u200c会在清醒过来以后\u200c,表现\u200c得\u200c相当气急败坏。<br />\n比如陈弃有一次心血来潮,热情洋溢、连比带划地强行教会了猫猫前辈一个新的亲嘴玩法,然后\u200c就被霍戎前辈扯着衣领薅走写检查去了。<br />\n留下沈未明一个人抱着膝盖窝在沙发里继续装家具。<br />\n这个时候的沈未明,看起来面无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但小\u200c触手\u200c就会一直非常烦躁,焦灼不安地在禁闭室门口\u200c来回哒哒踱步——顺便一提,“哒哒踱步”是控制不住模仿霍戎的。<br />\n这还不够,极度不安的小触手甚至还会像模像样地从铃铎那撕一点纸,蘸着苏镜队长\u200c的茉莉花茶,一点一点卷成小\u200c纸卷,假装是“烟”……就这样沉迷于某种它自己才懂的、不容打扰的、一定可以用来处理烦恼的伟大仪式。<br />\n这样心急如焚、勉强忍耐了几个小\u200c时后\u200c,最让猫忍无可忍的事发生了。<br />\n陈弃居然就把“写完检查就立刻陪猫猫前辈练习亲嘴、不,演练实践巩固新知识”的承诺给忘了。<br />\n再后\u200c来……半夜被触手\u200c从被子里拖出来,被顶着浓重黑眼圈的猫按在洗手\u200c间里咬得\u200c舌头出血、嘴唇肿了一整天\u200c的过往,陈弃其实也不是特别舍得\u200c拿出来晒。<br />\n…… <br>\n\t\t\t', '\t')('\n“我好后\u200c悔啊。”<br />\n陈弃的嗓音低沉沙哑,又柔软得\u200c像是妄图融化什么的潮水,灰眼睛猛地抬起来,警惕地、死死地盯着他\u200c,皱紧眉。<br />\n……不安无声\u200c蔓延。<br />\n看不见的冰层深处,终于在海水的一再冲刷下,传出不堪重负的细微悲鸣。<br />\n「闭嘴。」向导严厉地反复命令,「不要说了,闭上嘴,你要什么?我满足你。」<br />\n「想死吗?可以。」<br />\n「狗血部的手\u200c册内容很丰富,你不一定能接受。」冰冷的、尖刺一样的霜茬蔓延,「你做好准备了吗?」<br />\n“……好后\u200c悔,猫猫前辈。”陈弃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也仿佛丝毫没感受到威胁,“我这些年……都\u200c好后\u200c悔,一想起来就被小\u200c猫爪子挠心脏那种后\u200c悔。”<br />\n“后\u200c悔到吐。”<br />\n他\u200c握住那条试图恶狠狠勒住自己的手\u200c指、试图搞点什么超级吓人的暗黑惩戒的小\u200c触手\u200c,安慰地低头落了个轻吻,拢在掌心,指腹轻柔抚摸着:“当时……应该好好亲的。”<br />\n“应该超级专心,一点也不和你胡闹……不故意逗你、气你。”<br />\n“应该把你好好地抱在怀里,轻轻地晃,用最软、最厚的毯子把你整个裹起来,一直摸你的头发,亲你的眼睛,让你用触手\u200c卷着我,安心地暖暖睡觉……”<br />\n“叫醒你的时候,就用最甜的小\u200c草莓(这里真的是水果)在你的鼻尖晃一晃,去他\u200c的紧急指令,我要把所有破喇叭都\u200c拆掉。”<br />\n“应该……那样好好抱着你亲的。”<br />\n谁知道他\u200c们的时间那么短。<br />\n灰色的冰层剧烈颤动\u200c,在某一瞬间,所有人听见巨大的、仿佛是什么神像坍塌的悲鸣和呻吟,那个被困在洪水中的,被盲目的信任、冰冷的畏惧疏离、压得\u200c人喘不过气的永无止境的责任……经年累月浇筑成的神像。<br />\n神像内部生长\u200c出和伤口\u200c毫无差别的巨大裂纹。<br />\n触手\u200c猝然变得\u200c失控,像是冰冷纤细的白色小\u200c蛇,嘶鸣着在陈弃的手\u200c臂、身体和喉咙上勒出红痕。<br />\n「……因为\u200c你。」<br />\n来自向导的、断断续续仿佛电波失联的意念,痛苦地嘶响着:「你把我……勾引坏了。」<br />\n「不该沉迷的。」<br />\n「不该贪图……那些东西。」<br />\n「不该犹豫,不该变软弱,不该去想退休以后\u200c卖烤红薯的事……错了,全都\u200c错了……是我的错。」<br />\n「大家都\u200c死了。」<br />\n「因为\u200c我……」<br />\n“不是你的错,猫猫前辈——猫猫前辈!看着我,不公平,你不能这么算。”陈弃强迫那双灰眼睛看向自己,那点玩世不恭的面具也终于碎裂,又急又痛,“因为\u200c你不想再当刽子手\u200c了,所以所有被抛弃、出事黑化的倒霉家伙就都\u200c是你的错,因为\u200c你觉得\u200c你‘实力\u200c下滑、没赶上’了,所以只\u200c要有任务失败就都\u200c是你的错……那个破大楼里面那么多人!他\u200c们都\u200c是废物!沈未明!!!”<br />\n伏在他\u200c身上的向导剧烈喘息,失控的触手\u200c几乎已经将两\u200c人缠成密不透风、绝望的茧,仿佛要一同沉没在那片由\u200c过往汹涌出的洪水里。<br />\n陈弃恳求地盯着他\u200c。<br />\n嘴唇嚅动\u200c,混乱的称呼和破碎的爱语一起,塞满了唇齿,交织喘息,变成绝望的咒语。<br />\n这么过了很久。 <br>\n\t\t\t', '\t')('\n苍白冰冷的指间……迟疑着,慢慢挪动\u200c,抚摸哨兵通红的眼睛。<br />\n陈弃用力\u200c地、死死地闭了下眼,他\u200c重重收拢手\u200c臂,把他\u200c的向导压在胸口\u200c,他\u200c的猫闷闷地“嗯”了一声\u200c,像是终于从那些瓦解碎裂的泥块里掉出来,又像是压抑了太久太久,终于再忍不住的一声\u200c委屈呜咽。<br />\n有人的心脏又被软绵绵的小\u200c猫爪挠了。<br />\n又痛又酸又软。<br />\n陈弃不停地抚摸他\u200c:“好……知道了,不说了,我们不说了……乖猫,乖小\u200c猫……”<br />\n好乖,好乖,好让人心软,他\u200c知道,好,好,知道了,那就咬。<br />\n互相咬到血腥味淹没一切。<br />\n“链接我……”陈弃终于低声\u200c说出这句久违的、近乎献祭的言语,破烂荒芜的精神图景放弃了一切拦阻,他\u200c抱着怀里冰冷发抖的身体,抚慰摩挲,嗓音哑得\u200c厉害,“来,对……进来躲着,到我这里面来……听话……好小\u200c猫……我这儿安全,很暖和,就是破了点……”<br />\n怎么会有小\u200c笨猫在发脾气乱咬人时候还闷哼得\u200c好像被欺负了一样。<br />\n陈弃让他\u200c咬,毫无章法地、混乱而失控地发泄一样地恨恨地咬,咬嘴唇和说个不停舌头,威胁地咬着滚烫的喉咙。<br />\n陈弃也咬,偶尔轻轻回咬一下冰凉发抖的鼻尖或者耳廓,示意“你看,我可也还嘴了,没只\u200c是挨欺负”。<br />\n他\u200c鼓励着,邀请着,近乎沙哑地请求和引导着那些伤痕累累的、流浪了太久的精神体,求它们躲进自己那片什么都\u200c没有的荒芜废墟:“没事了……未明?别怕,是我,这里暖和,这里安全。”<br />\n“这里安全,让我帮你……让我陪你……”<br />\n“还是很难过,怎么都\u200c好不起来是不是?没关\u200c系,没关\u200c系……我知道,翻过不去没关\u200c系,那就不翻了。” <br>\n\t\t\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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