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n <p> “所以,能否邀请二位先生去后台稍坐片刻,”团长露出一个有些讨好的笑容:“格雷森一家也想感谢二位的。”</p><p> 林恩看布鲁斯很感兴趣的样子,于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了。”</p><p> 两人跟着哈利团长到后台等待了片刻,格雷森一家就推开门走了进来。</p><p> 一家三口脸上还带着妆,格雷森夫妇见到里面坐着的人,立马向两人问好。</p><p> 而小孩有些扭捏,他方才在台上光芒四射,此时反而有些害羞的样子。等到父母先打完招呼,他才从父母身后探出头:“韦恩先生们,你们好,我是理查德·格雷森。”</p><p> 他抿着嘴,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p><p> “你好,理查德,你刚刚表现真的很棒,”布鲁斯柔和地说,理查德冲布鲁斯露出大大的笑容,开心地说:“谢谢您,布鲁斯先生。”</p><p> 看来理查德还蛮喜欢布鲁斯的,难道这就是蝙蝠侠对罗宾的特攻?林恩在旁边思索着。</p><p> 他感觉有点牙酸。</p><p> “托马斯先生,很高兴见到您,”理查德对着林恩说道。他这时候稍微放开了点,但看他不自觉揪自己表演服衣摆的手就能发现,这孩子还是有些紧张。</p><p> 这孩子个头不算高,作为一名11岁男孩,他身高大概在145左右,身材是偏修长类型的。他蓝眼睛比起布鲁斯的,颜色要稍微浅一些,蓝汪汪两池。此时他眨着眼睛,看上去就像只漂亮的小狗。</p><p> 林恩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他注视着理查德:“你确实表现得很好,你会前途无量的,孩子。”</p><p> 理查德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色,“谢谢您,先生,我会加油的!”</p><p> 他和林恩说话时神态又变回之前的拘谨,这让林恩有些疑惑。</p><p> 怎么,他今天难道表情露出什么马脚了?不太可能,林恩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当着所有人的面露出底色,他着实被理查德的反应弄得有些迷惑。</p><p> 这孩子这么紧张干什么?</p><p> “我很崇拜您,先生,”理查德小声说:“我希望我也能成为像您一样优秀的人。”</p><p> 这倒是出乎林恩意料之外了,他略微一挑眉,好奇问道:“你有什么目标吗?”</p><p> “我长大后会有更大的演出的,到时候我一定会邀请您的,您会来看吗?”理查德仰着脸看林恩,这样看上去更像一只在呜呜叫的小金毛了,林恩几乎都想摸摸他的头了。</p><p> “理查德,”他母亲小声训斥道:“不能这样,太没礼貌了。”</p><p> “没关系的,格雷森夫人,”林恩蹲下身,看向理查德,他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与理查德对视:“我会去的理查德,只要你邀请我。”</p><p> 理查德眼睛亮亮的,他完全放下了紧张,露出一个灿烂的、阳光般的笑容。</p><p> “我一定会的,托马斯先生!”</p><p> 布鲁斯在旁边故意开玩笑道:“不邀请我吗?”</p><p> “当然!”理查德连忙说:“我一定会邀请两位一起来的!”</p><p> 格雷森夫妇顺利地完成了演出,接下来马戏团就要离开哥谭了。</p><p> 那孩子离开哥谭,应该会过上截然不同的人生,坐在韦恩庄园自己的卧室里,林恩这样想着。</p><p> 他看着窗外枝头上蹦跳的鸟儿,觉得有些无趣。不是所有的鸟儿都能养在笼子里,林恩对于养宠物也并没有兴趣。</p><p> 和布鲁斯纠缠着已经足够任何人心力憔悴了。</p><p> 就让那只鸟儿自由地飞吧。</p><p>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夜枭收到了一个消息。</p><p> 已经离开哥谭的哈利马戏团,在出哥谭的路上被血洗。全团上下几乎都被杀光了——除了迪克·格雷森。</p><p> 他不见了。</p><p> -----------------------</p><p> 作者有话说:蹬蹬!小鸟不见啦!猜猜上哪儿去了?</p><p> 以及端午节安康呀宝子们!</p><p> “目前已确认日前在哥谭演出的哈利马戏团成员, 全部在近郊被谋杀,其中格雷森家族的理查德·格雷森失踪,如有任何人任何线索请及时与警方联系。”</p><p> 电视上, 戈登警察严肃地对着镜头说。</p><p> 无数闪光灯对着戈登持续拍摄着,照亮了哥谭警局的牌子。</p><p> 太平间里,一具具尸体都被冻在冰柜里,甚至让法医都忙不过来。在法医正在隔壁忙碌时,无人察觉一道灰色的身影悄悄滑入了太平间内。</p><p> 夜枭拉出一个柜子, 里面躺着一名男性,是那个扔飞刀的演员。</p><p> 他面色惨白,脖颈处有着明显的割伤,直接割开了他的大半喉咙。</p><p> 又再次拉开几个柜子,夜枭一一对这些马戏团成员的伤口进行查看。</p><p> 利器伤, 全部是利器伤,应该是短剑一类的东西, 夜枭几乎能想象出, 凶手是如何干脆利落地将剑刃刺进一个个人的身体, 将他们如同宰杀动物般杀死。这些人死时可能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p><p> 非常专业, 非常利落, 这绝对不是一</p> ', ' ')('\n <p>般的黑|道能做到的。</p><p> 必然是专业的杀手, 而且至少有两人。没有泄愤、没有象征性的行为, 他们的目的就是高效的杀戮。</p><p> 谁会截走理查德, 为什么要截走一个11岁的孩子?绑架儿童通常有几种目的, 一是心理变态的恋童癖,二是人口贩卖,三是是针对家属的行为,包括报复或者索要赎金, 但无论哪种都不会特意将整个马戏团屠杀光。</p><p> 除非除了带走理查德,他们还有一个目的。</p><p> 这些人的目的是——惩戒。</p><p> 而理查德则因为有培养价值而被带走。</p><p> 夜枭沉思着,他隐约记得理查德·格雷森这个孩子,似乎与某个神秘组织有关。</p><p> 他对于漫画的记忆零碎且不清晰,很多设定他都并不真的了解,只是可能偶尔在刷论坛时看到过一眼。</p><p> 快速回到夜枭巢中的夜枭,开始调用起电脑中的资料库。他交叉检索着“哥谭”“古老”“组织”等关键词,试图获得一些线索。</p><p> 大多数出现的都是一些论坛编造的故事,夜枭只是扫过便将那些排除。信息流在电脑上汇聚着。</p><p> 然后他将电脑屏幕停留在一本书上。</p><p> 《哥谭童谣选集》</p><p> 他尖尖的手爪停留在键盘上,思索片刻,然后他点开了详细资料。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首童谣:</p><p>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p><p>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p><p>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p><p>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p><p> 这首童谣讲的,是一个深藏在哥谭的传说——猫头鹰法庭。</p><p> 准确的说,那不是传说,而是哥谭真正存在的组织。</p><p> 这个名字迅速让夜枭关联到了其他信息。</p><p> 在夜枭对于漫画的回忆中,法庭在哥谭建立之初就伴随着哥谭的建立而形成,几乎可以说,他们就是哥谭的实际控制者。</p><p> 上流阶层的贵族们,他们组成法庭,利用不死的利爪将整个哥谭当作禁脔。</p><p> 利爪,是猫头鹰法庭手下的凶器,是他们的爪牙,被制作成利爪的人不会死不会老,但也不再算得上人类——更像是好用的杀戮机器。</p><p> 而从久远以来,法庭就从格雷森家族中挑选利爪。</p><p> 所以他们绑走了理查德,他们需要新的利爪。</p><p> 夜枭几乎能感到一种冷酷的杀意在自己身体中流动,他从来没这么想要杀死一群人过。那种领地被人侵犯,被人试图玩弄的冒犯感点燃起汹涌冰冷的杀心。</p><p> 你们怎么胆敢宣称哥谭是自己的领地?你们以为自己能玩弄所有人?你们怎么敢——</p><p> 把那个孩子带走。</p><p> 在我放他离开之后。</p><p> 这群东西,这群蛀虫,他们必须付出代价。</p><p> -----------------</p><p> 天色暗沉,今夜的哥谭上空雨云密布,按照夜枭电脑的分析大概率半小时后开始降水。</p><p> 夜枭站在夜色之中,披风随晚风飞扬着,他正在目镜中锁定自己的目的地。他需要找到猫头鹰法庭的基地,在他们把那个孩子改造成不死的怪物之前。</p><p> 艾伦·韦恩,韦恩家的祖先,他死前曾叫喊着不要让猫头鹰来杀死他。</p><p> 他生前所创建的哥谭风景线基金会,曾资助了大批哥谭建筑的修建。</p><p> 夜枭需要去那些地方搜查。</p><p> 通常来说,建筑物在建设时会刻意避开13这个数字,通常高楼层电梯中会将事实上的13层标注为14层。</p><p> 而那些艾伦韦恩所资助建设的建筑,都无一例外,存在着“隐形的13层”。</p><p> 韦恩大厦的13层,哥谭银行的13层,无数个13层,</p><p> 每个13层都能找到那些家伙的巢穴,巨大张扬着翅膀的猫头鹰徽记就那么挂在墙上,</p><p> 夜枭又追查到了新的一处巢穴,至今为之他还没有发现法庭太多的线索,这些巢穴应当只是偶尔启用。并没有重要的资料会放在那里面。</p><p> 但是在这处巢穴中,夜枭看到了一套战甲。</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