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牛翠花今天一早就看到江母买了 肉买了 鱼,她在想江母是 不是 要做大餐,江母还买了 饺子皮,那是 得包饺子的吧。</p><p> 以前,牛翠花在乡下 的时候,她娘家那边包饺子,还有叫她跟赵国栋去吃。牛翠花想着江母应该也会 叫他们来 吃,那她就先过来 帮帮忙。</p><p> “妈,是 要包饺子吗?”牛翠花问。</p><p> “是 要包饺子,给你 们妹妹庆祝毕业。”江母直接道,“不过没有准备你 们的那一份。”</p><p> “……”牛翠花本来 还想着撸起袖子去弄韭菜之类的,却听到江母说这样 的话。</p><p> “不是 过年 过节的,我们没有叫你 们过来 吃饭,你 们就自 己做饭。”江母道,“我们也不随意去你 们那边吃饭,买的东西都是 定量的,没有多买。来 之前,提前跟我们说在这边吃饭。没有说,偶尔一次还行。但这准备的东西又不多,你 们来 了 ,不够吃,改天吧。”</p><p> 牛翠花的脸色变了 又变,她没有想到江母说得这么直白,“我爸妈做好吃的都有叫我们吃,我以为 ……”</p><p> “我们家情况跟你 们家的情况不一样 ,你 又不是 不知道。”江母道,“回去吧,不用你 们帮忙。不要让人以为 我们是 乞丐,就知道上门讨食,还是 得懂得一点 分寸的。人和人之间保持一点 距离,对大家都好。”</p><p> 江母挥挥手 ,在两个孩子离开之前,江母给了 两个孩子几块桃酥,让孩子拿回去吃。江母看着两个孩子小小的,她真怕孩子跟着牛翠花学坏了 。牛翠花的思维还停留在所 谓的乡下 ,牛家人对牛翠花夫妻好,这才让他们过去吃好吃的。江母也不是 对牛翠花夫妻不好,牛翠花夫妻返城的时候,江母也给他们做了 好吃的。</p><p> 江母自 认为 把工作交给了 赵国栋,赵国栋就该自 己管好这个家。江母不是 没有多买东西,主要是 怕江茉莉见到牛翠花不高兴,江父也不大爱见牛翠花。要是 牛翠花之前没有做那些事 情,表现得好一点 ,江母也就让牛翠花他们留下 来 了 ,可惜牛翠花之前的所 作所 为 让江父和江茉莉都很不高兴,就不要在这么高兴的日子让牛翠花留下 来 。</p><p> 牛翠花心里 不爽快,还是 得回去。牛翠花想想就委屈,怎么会 是 这样 呢?</p><p> 如果江父是 赵国栋的亲生父亲,那么牛翠花这个时候过去没有多大的问题,完全可以的,亲生父母不会 跟儿子儿媳妇计较那么多。偏巧,赵国栋不是 江父的亲生儿子,江母自 然得要考虑江父的想法。</p><p> 牛翠花用她自 己的思维去思考问题,她看到好吃的就直接过去,也不想想江母有没有叫她过去,会 不会 让江母为 难。家里 一下 子多了 四张嘴,就得要多做不少吃的。就牛翠花之前的所 作所 为 ,江父怎么可能会 愿意让牛翠花夫妻过来 吃饺子。</p><p> “不是 说去你 婆婆那边包饺子吃吗?”赵大妈看到牛翠花带着孩子从江家出来 ,又问了 一句。</p><p> “我们家自 己包!”牛翠花咬牙,“我们有手 有脚有钱,能自 己做!”</p><p> 不就是 饺子吗?</p><p> 牛翠花想自 家又不是 吃不起饺子,自 家可以去买肉包饺子,不用非得去吃江母包的饺子。</p><p> 江茉莉不知道这一出,她回到家里 的时候,江母已经把饺子包好了 。盛嘉豪也来 了 ,他还买了 一些熟食,江母便让盛嘉豪在家里 吃饺子。</p><p> “我妈包的饺子可好吃了 ,你 尝尝。”江茉莉示意盛嘉豪吃饺子。</p><p> 吃人 他们在吸你的血</p><p> “要辣吗?”江茉莉问。</p><p> “都可以。”盛嘉豪道, 他的面前摆放了一大盘饺子。</p><p> 江父、江母他们都坐在 旁边,桌上摆放了好几道菜。有江母做的, 也有盛嘉豪带来的。</p><p> 客厅的门是敞开 的,还不是关着的,路过的人能看到。再 说了,盛嘉豪那 么大的一个人,车还停在 那 边,就算关着客厅的门, 别 人也知道盛嘉豪在 江家。</p><p> 盛嘉豪在 江家吃饺子,牛翠花带着孩子在 出租屋自己做饺子吃。牛翠花还真去买了肉做饺子,就是非得吃这 一顿饺子不行,“你 小姑子的对象来了。”有人路过牛翠花的家, 还特 意 说一声。</p><p> 牛翠花租的房子就在 马路边,邻居路过,很容易就瞧见 在 外面做饭的牛翠花。别 人一看,就说了。牛翠花听到这 话,心里更加不舒坦了, 江母让盛嘉豪在 家里吃饺子, 都不让亲孙子亲孙女在 那 边吃饺子。</p><p> 要是江母知道牛翠花的想法,她 一定会说盛嘉豪带了那 么多东西过去,还有就是盛嘉豪是江家未来女婿,江父自然乐意 让盛嘉豪留下来吃饭。要是牛翠花能让江父那 么满意 的话, 牛翠花也能带着孩子留下来吃饺子。</p><p> 吃完晚饭后,盛嘉豪先行回去, 这 一次倒是没有跟江茉莉一起散步。盛嘉豪回去还有一些事 情,得处理一下。</p> ', ' ')('\n <p> 牛翠花做完了饺子,她 还看看外头, 看看盛嘉豪有没有吃完,盛嘉豪是要跟江茉莉一起散步,还是直接走了。赵国栋回来的时候正 好看到牛翠花在 那 边探头探脑的,他顺着牛翠花的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有。</p><p> “你 这 是看什么?”赵国栋问。</p><p> “你 妈,买了肉买了很多菜,我想着她 那 边有那 么多好吃的,一定是要叫我们过去吃的。我就提前过去帮衬,结果你 妈说没有买多少东西,让我们回来自己吃。”牛翠花道,“还说什么家庭情况不一样,她 不是你 亲妈吗?我们怎么就不能过去吃了?我爸妈做了好吃的,还让我们过去吃。”</p><p> “你 ……”赵国栋十分无语,大家住在 附近,总不能亲妈买点好吃的,自己这 些人全部都得过去吃,“小妹要毕业了,妈是给小妹庆祝毕业,你 过去干什么呢?”</p><p> “你 小妹毕业,我们就不能在 那 边吃饭了?”牛翠花道,“就你 小妹跟她 对象能吃好吃的?我们不能吃?”</p><p> 赵国栋进屋,他看到了饺子,“这 不是有吗?”</p><p> “这 是我自己买的。”牛翠花道,“我要是不买,你 有得吃吗?等你 妈端给我们吃吗?这 可能吗?”</p><p> 牛翠花心里有怨言,在 她 看来,当婆婆的就得多为儿子儿媳妇考虑。要是江母有好几个儿子,江母对赵国栋不好也就算了,偏偏江母就只有赵国栋这 么一个儿子,牛翠花认为江母应该把重心放在 赵国栋的身上,而不是放在 江茉莉的身上。</p><p> “你 小妹的对象都还没有娶你 小妹呢,你 妈就上赶着巴结人家。”牛翠花道。</p><p> “这 不是巴结,你 别 乱说。”赵国栋道,“你 是想妈过来找你 吗?总说这 些话,你 高兴?”</p><p> “我……”牛翠花撇撇嘴。</p><p> “我们吃我们自己的,别 总是盯着妈那 边有什么吃的。”赵国栋道,“妈那 边也不是天天吃好吃的,他们要是吃肉,那 也是叔跟小妹能赚钱。妈现在 没有赚钱,退休金也没有这 么快能拿,还得等几年。妈手里的钱是花一分就少一分,也得要叔给她 钱。”</p><p> 赵国栋跟牛翠花多说几句,让牛翠花管好嘴巴。</p><p> “妈不是工作了那 么多年了吗?”牛翠花道。</p><p> “我没有下乡之前不用吃喝吗?”赵国栋问,“我下乡之后,我妈没有少给我们寄东西,那 些东西都不用花钱买吗?翠花,你 爸妈当初是在 我们身边,他们帮衬我们,我们更容易看见 ,这 也没有错,你 可以说他们帮助我们很多。可我妈不是没有帮衬我们,她 花钱买东西寄给我们,她 不是不用心,是因为距离太远了。你 不能总这 么说我妈?非得要我们家跟你 们家比。”</p><p> 赵国栋心里也不畅快,牛翠花抓住一点小事 情就在 这 边说。</p><p> “赵国栋,你 变了。”牛翠花道。</p><p> “是我变了,还是你 变了。”赵国栋道,“你 来城里之后,你 做的那 些事 情……我妈吃什么,我们非得吃什么吗?之前算了,就剩下不到三十块。今天又吃饺子,明天吃什么?这 不要花钱的吗?”</p><p> 牛翠花这 么大手大脚的,要吃好的穿好的,赵国栋心惊,这 都是钱。赵国栋手里就那 么一点点钱,钱要是花光了,真就得去工厂预支工资,要是工厂不愿意给他预支工资,那 他就得去借钱。</p><p> 赵国栋是有一些认识的人,但要找那 些人借钱,那 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情,别 人手里未必有那 么多钱的。</p><p> 牛翠花见 赵国栋板着脸,这才想到他们手里剩下的钱不多了。</p><p> “我这还不是被你妈给刺激的吗?”牛翠花道,“买都已经 买了,还做好了。吃吧,吃吧,先吃吧。”</p><p> 当江茉莉得知牛翠花自己买肉做饺子吃之后,她 看看她 妈。江茉莉跟她 妈一起散步,她 爸去看人下棋了。</p><p> “看我做什么?”江母问。</p><p> “就是觉得您特 别 威武,特 别 高大。”江茉莉道,“您都不怕得罪人。”</p><p> “别 害怕得罪人,你 不得罪别 人,别 人就要得罪你 。”江母道,“有的情况可以忍让,有的情况不能忍让。虽然妈就是你 哥一个儿子,但是儿子不一定就有女儿孝顺的。你 看一些人家家里,父母有事 情,女儿在 那 边跑前跑后,女儿照顾父母,当儿子的反而没有多照顾父母。”</p><p> 江母没有蠢到就只关注儿子的地步,说实在 话,赵国栋到底是赵家人,赵家人当初能把赵国栋和 江母赶出来,江母担心她 老了,赵国栋把她 赶出来。赵国栋身上流着赵家人的血液,这 一点是无法更改的,就怕赵国栋骨子里就是冷血无情的。</p><p> 不管赵国栋现在 表现得多好,江母还是得自己存养老钱,不能指望赵国栋。江母是再 嫁的人,她 觉得她 对赵国栋够可以的了,赵国栋不一定那 么觉得的,牛翠花又有可能在 赵国栋的耳边说一些不中 听的话。</p><p> 江母心如明镜</p> ', ' ')('\n <p>,靠人不如靠自己,自己多盘算一点,总好过以后要去找别 人的好。</p><p> “我跟你 嫂子关系也就是这 样了,怕是好不了的。”江母道,“我也不用你 多去说她 ,小姑子说嫂子,讨不了好的。别 人还当是你 在 那 边挑拨离间,这 才让我们婆媳关系不好。你 嫂子那 边的事 情,你 少管一点,就当没有看见 。她 要是说你 ,你 跟我说,我去说她 。”</p><p> “好。”江茉莉点点头,她 明白江母的意 思,江母还是关心赵国栋的。江茉莉觉得江母这 么做十分正 常,赵国栋也是江母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江母不可能只关心江茉莉,“妈,嫂子他们这 么花钱,这 钱很快就要见 底的。”</p><p> 这 些年来,江茉莉存了一些钱,她 都不敢跟牛翠花这 样大手大脚的。牛翠花买衣服都买好的,还买了很多,夏天的、冬天的,一年四季的衣服,牛翠花都买了不少,说是没有在 当季买,会便宜一点。牛翠花一下买那 么多衣服,确实能便宜一点,但是总价摆放在 那 边。</p><p> 江茉莉还听说牛翠花给娘家寄了很多东西回去,牛翠花是真舍得。牛翠花夫妻回城之后,看似站稳脚跟,但还没有。牛翠花夫妻后面还有很多要花钱的地方,牛翠花都没有一个计划。江茉莉不知道赵国栋原先存了多少钱,她 只知道要是她 自己的话,她 没有存特 别 多钱。</p><p> “见 底不见 底都好,你 哥有工作,你 哥一个大男人,他总得去管那 些事 情。”江母道。</p><p> 江母原本想着吃完饭端一盘饺子过来的,想想还是算了,不能让牛翠花顺着杆子往上爬。江母自认为对牛翠花夫妻够好的了,牛翠花还在 那 边挑三拣四。江母干脆对牛翠花的态度冷淡一点,一些话都是直接说,她 怕自己委婉一点,牛翠花就听不懂。</p><p> 重组家庭,半路夫妻,牛翠花是没有经 历过,但牛翠花也该听人说一些话。</p><p> “还要去你 原先的单位吗?”江母问。</p><p> “过两天去一趟。”江茉莉道,“那 些人要比赛争夺我原本的那 个角色。我没有当评委,就是过去凑凑热闹。单位里的很多人都有过去看,不只是当评委的过去看。”</p><p> “你 就不怕别 人到时候问你 的意 见 ?”江母问。</p><p> “别 人问,我就说这 不是我的职责范围之内,我不说。”江茉莉道,“还说我对我演过的角色先入为主,有局限性。别 人能演出跟我不一样的感觉,那 是好事 情,说明有新 鲜活力。”</p><p> 江茉莉早就想好要怎么说了,凑热闹还是要凑的,人的本质就是爱热闹,就喜欢那 些八卦。剧团那 么多人都过去看了,也不缺江茉莉一个人。江茉莉跟周雅然都越好了,两个人要一起去看看比赛,这 个比赛结束了,江茉莉后面去新 的单位,江茉莉可能就很少过来这 个单位看热闹。</p><p> 在 比赛开 始前一天,齐二姑姑到齐家吃饭,贺静娴就要参加比赛了,齐二姑姑还有一些话要交代贺静娴。</p><p> “你 不用担心江茉莉到时候给你 使绊子,她 没有当评委,影响不了大家的决定。”齐二姑姑道,“她 去了,也就是在 旁边看一看,你 真要是看到她 ,不要激动,也别 一副别 人要坑你 的样子。江茉莉这 个还行,她 说到就会做到,她 看看热闹,也不会做别 的事 情。只要你 别 自己傻乎乎地跑去得罪她 。”</p><p> “我又没有得罪她 。”贺静娴道,“那 都是之前的事 情了。”</p><p> “工作了,不比你 在 学校的时候,你 这 一张嘴巴,还是多注意 一点。”齐二姑姑道,“我都跟人打好关系了,你 别 表现得太差,他们还是会支持你 的。至于 最终的结果,那 也得看你 的发挥。”</p><p> 齐二姑姑为了贺静娴的事 情,她 做了不少准备,找了那 些当评委的,就是为了能让贺静娴顺利夺得角色。如果齐二姑姑都这 么努力,贺静娴还是不能拿到角色,那 就贺静娴自己的问题,不是齐二姑姑的问题。齐二姑姑看在 贺静娴是她 侄媳妇的份上,这 才这 般帮助贺静娴。</p><p> “少说话,多做事 情。”齐二姑姑强调,“别 觉得你 是我侄媳妇,你 就一定能被选上。这 里面复杂得很,你 有关系,别 人就不能有关系了吗?”</p><p> 齐二姑姑怕万一贺静娴没有竞争上那 个角色,贺静娴又在 比赛现场说一些话。有的话是不能说出来的,齐二姑姑担心贺静娴得罪人。齐二姑姑有时候在 想自己帮助贺静娴来到这 个单位,到底是对还是错。事 情都已经 这 样了,齐二姑姑后悔不后悔都已经 显得不重要。</p><p> “还有,你 才刚刚进单位,别 想着分房不分房的事 情。”齐二姑姑再 一次提醒贺静娴,“单位还有不少老员工都没有房子,你 看看周雅然,多跟人家学学。周雅然懂得分寸,大家都很喜欢她 ,没有那 么多人讨厌她 。同 样都是关系户,你 看着人家,悠着一点。”</p><p> 贺静娴觉得自己不是单纯的关系户,她 是有能力的,</p> ', ' ')('\n <p>只不过因为她 是地方定向委培的,所以她 才得找齐二姑姑帮忙。贺静娴心里那 么想,嘴巴上没有说,她 怕惹齐二姑姑不高兴。</p><p> 齐母给齐二姑姑端来水果,笑着道,“还得麻烦你 帮衬我这 个儿媳妇。”</p><p> “都是一家人。”齐二姑姑道,“能帮忙的,我肯定帮忙。”</p><p> “有你 这 个姑姑在 ,她 能少走很多弯路。”齐母道。</p><p> “我都跟她 说了。”齐二姑姑道,“这 分房子的事 情,暂时别 去想了。前辈都还没有分到房子,她 去申请,终究不合适。”</p><p> “他们先住在 家里。”齐母道,“他们要是觉得房间小了,就搬出去租房子住。你 能让她 去你 们单位,这 就已经 很不错了,至于 分房不分房的,这 不重要。”</p><p> “那 就好,要是你 们想让我解决分房的事 情,我可做不到。”齐二姑姑道,“我也就是当一个小领导,有的事 情,我管不了,插不上手,插手多了,我在 单位就不好混了。事 情没有办成 ,我自己也倒霉。”</p><p> 齐二姑姑怕齐母给她 上难度,怕齐母非得要让她 帮助贺静娴申请房子。单位的一些人都在 说后面分房子的事 情,有人觉得贺静娴为了调入南城戏剧院嫁给齐世新 ,贺静娴进了单位又有南城户口,她 可能就想着分房子的事 情。这 也是大家孤立贺静娴的一个原因,贺静娴这 个关系户野心太大,他们都觉得贺静娴一定会去争会去抢。</p><p> 别 人没有像贺静娴这 样又争又抢的,别 人再 抢,那 也比贺静娴好很多。</p><p> 贺静娴听到齐二姑姑跟齐母说的话,多少有些心酸,都怪自己不够强大,没有出生在 南城,她 才需要这 些人帮助。贺静娴只要想到江茉莉,她 就觉得江茉莉出身好。</p><p> 时间很快到了比赛这 一天,江茉莉跟周雅然去剧院的时候,单位的很多人都过来了,那 些人都坐在 观众席上,都在 等着那 几个人的表演。</p><p> 梁彤去当了评委,她 必定不可能站在 贺静娴那 边的,齐二姑姑避嫌没有当评委。</p><p> “你 妈也当评委啊。”江茉莉看到了周母,周母坐在 前排位子。</p><p> “嗯,她 去当评委。”周雅然道,“我妈原本不想当评委,说我跟贺静娴是同 学,她 得避避嫌。我妈说领导都说了,这 个避嫌那 个避嫌,就没有人当评委了。我妈就只好来当这 个评委,得顶上来。你 看看那 几个评委,一二三四五……十来个人当评委呢。”</p><p> “评委多,也不错。”江茉莉道,“都是前辈。”</p><p> “可不就是前辈么,还有不是《五女拜寿》组的前辈。”周雅然道,“就是为了更加公平公正 ,更加客观一点。”</p><p> 周雅然想齐二姑姑一定打点了不少人,就不知道那 些人今天会不会站在 贺静娴那 边。</p><p> “好好看一看。”周雅然道,“那 些人没你 唱得好,他们真要是比你 唱得好,就该是他们上了,而不是你 上。”</p><p> 那 些人基本都跟江茉莉竞争过,他们没有争过江茉莉。</p><p> “这 一次,有的人明摆着就是没有机会的,就是陪跑。”周雅然道,“我要是参加比赛,我妈也会说她 不当评委。我没有参加比赛,那 些人硬要我妈当评委,我妈就只好当这 个评委了。至于 后面的结果会是什么样的,那 就看那 些人的表现了。说实话,贺静娴有很大的机会被选中 。”</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