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想晒窗帘，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同意了。<br />\n沈止泫然欲泣：“你只看窗帘不看我。”<br />\n沈疾川看窗帘还摸窗帘，时间超过了一分钟。而看猫和老鼠，一分钟里，沈疾川大半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他还能给小川喂薯片吃。<br />\n窗帘难道比他好看好抱好摸吗？<br />\n滴——<br />\n晾衣架升降降到最低处，沈疾川赶紧把湿湿的窗帘晾上去，把褶皱的布料扯平整，不过一会儿功夫，他手发软，呼吸也开始不稳定，“哥，再按一下按钮。”<br />\n沈止嗯了声，按下晾衣架升降按钮。<br />\n又是滴地一声，晾衣架缓缓上升，不过今天是阴雨天，外面没有太阳，只能阴干，或者等一个晴天。<br />\n沈疾川转过身，捧住沈止的脸，隐忍的眉间触碰青年眉眼。<br />\n“哥，你知道我不是指这个。”<br />\n沈止把手藏在身后：“亲亲我。”<br />\n沈疾川亲了亲他。<br />\n“可以停下吗？亲爱的哥哥。”<br />\n沈止：“再亲一下。”<br />\n沈疾川又亲他一下。<br />\n“好了吗？”<br />\n沈止：“再亲一下。”<br />\n沈疾川亲吻他的时间变长了，但是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有点站不住。<br />\n他哑声说：“可以吗？”<br />\n沈止：“再亲一下。”<br />\n沈疾川突然觉得这对话有点熟悉，和昨晚他强迫沈止喊他哥哥一样，一声又一声，没完没了。<br />\n他沉默两秒：“哥，你报复我？”<br />\n“我没有。”<br />\n“你就是。”<br />\n“我没有。”<br />\n“你就有。”<br />\n沈止要掉眼泪了。<br />\n沈疾川仿佛看见了他失明的未来，改口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br />\n沈止默默抱住他，说：<br />\n“就是没有。” <br>\n\t\t\t', '\t')('\n他感受到了沈疾川隐隐颤抖的身体，拽了拽他的尾巴，尾巴受到刺激往里收缩了一瞬，“你说过的，不会掉。”<br />\n沈疾川缓了一会儿，在沈止颈侧咬了一口，深吸一口气，哑声说：“嗯。不哭。”<br />\n这一口是让人感到疼痛的力道，沈止却只是有点高兴的眯起眼，侧了侧头，“这边也要。”<br />\n沈疾川在他另一边颈侧也留了牙印。<br />\n“好了，回客厅？”<br />\n沈止拽着他尾巴，两人一起回去了，沈疾川走得格外慢。<br />\n站在沙发前的时候，沈止率先坐了上去，回头看沈疾川，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脚尖勾上了沈疾川的小腿——保持肢体接触。<br />\n沈疾川此时已经有点死了。<br />\n想掐死那个想出这个馊主意的自己。<br />\n这条毛绒长尾巴和最开始用的那条狗尾巴并不一样，不是小球，是很奇怪的形状，刚才坐沙发还可以忍受，现在坐下去什么滋味真不敢想。<br />\n他肯定也不能就这样站着。<br />\n沈疾川敢保证，要是他三秒之内不坐下，他们的爱情马上就会再次走到悬崖钢丝前。<br />\n做好心理建设，他坐在了沈止身边，坐下的那一刻，沈止就靠了上来，把毯子盖在了他们身上。<br />\n猫和老鼠还在你追我赶，沈疾川眼神渐渐涣散。<br />\n沈止手指摸上沈疾川的小腹，紧绷起来的腹部有四块若隐若现的腹肌。<br />\n他描摹着沈疾川小腹上隐约凸起的怪异形状，捋顺沈疾川的尾巴毛。<br />\n有点难过。<br />\n他还没有尾巴好玩么？<br />\n沈疾川心神全然不在此处，盯着电视上的猫和老鼠，脑中一团浆糊，没有注意到沈止的情绪变化。<br />\n一个电话打了过来。<br />\n沈疾川勉强回神，看着前面的桌子：“哥，你的电话。”<br />\n沈止：“不接。”<br />\n沈疾川认命去拿，一动就是满头汗，他手软，差点没拿住摔地上，拿稳后一看，是杨医生。<br />\n杨医生的电话还是要接的。<br />\n“喂？杨医生。”<br />\n“你好，小川么？你哥今天好点了吗。”<br />\n“没，”沈疾川简单描述了一下沈止的现况，“不知道要持续几天。”<br />\n希望不会更严重了，现在这样他还能应对，再严重一些……再严重一些就不能播了。<br />\n他竭力控制住开口说话时不稳的呼吸，客气而理性，避免对面察觉异样。<br />\n沈止从他接电话的那瞬间，心情就down了下去，他瞥了眼沙发某个亮莹莹的地方——这是沈疾川刚才待过的地方。 <br>\n\t\t\t', '\t')('\n他手指在沙发上面擦了擦，然后伸到沈疾川面前，试图重新把对的注意力吸引回来。<br />\n“沙发湿了。”<br />\n沈疾川：“……”<br />\n杨医生听见了：“你好啊，沈先生，好久不见。”<br />\n外人的声音在，沈疾川耳朵通红。<br />\n这对他而言还是太超过了，他此时半蹲在沙发旁边，根本不敢让尾巴根着地。<br />\n沈疾川抬头看着盘腿坐着的沈止，实在是隐忍到了极点，眉宇间露出恳求的意味。<br />\n他握住沈止的脚踝，安抚地摩挲着。<br />\n沈止没闹，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掐着他即将掉眼泪的时间，沈疾川快速和杨医生交流完毕，挂断电话。<br />\n“哥……”沈疾川半跪在沙发下，抱住沈止的腰，脸贴在他腹部上蹭了蹭，闷声说，“你真是我祖宗。”<br />\n沈止把手机藏了起来。<br />\n沈止：“你和别人说话。”<br />\n沈疾川：“那是杨医生。”<br />\n沈止：“我要让黑镜去抓他。”<br />\n“……”沈疾川：“我发誓我们之间的爱情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我爱你就犹如你爱我一样。”<br />\n沈止：“不一样。”<br />\n一股酥麻的电流窜上后背，沈疾川知道要→了，他呼了口气，“哪里不一样。”<br />\n沈止亲了亲沈疾川的嘴唇：“我爱你更多一点。”<br />\n沈疾川被这双诉说爱的眼睛勾住了，感觉里面含着的不是眼泪，是蜜糖。<br />\n“嗯，你爱我更多，”他点头，“怎么又不高兴了，哥哥？你告诉我。”<br />\n沈止：“把尾巴换成我。”<br />\n沈疾川有点无奈：“真的不可以。”<br />\n他承认，哥这几天性格敏感脆弱起来特别甜特别好吃美味，但他总不能一直欺负，别的还好说，但这双眼是不能再流泪了。<br />\n沈止：“我要让黑镜把尾巴抓走。”<br />\n沈疾川嘴角一抽。<br />\n“哥，你听我说——”<br />\n“……”<br />\n他身体细微抽搐，许久没有说话，瞳孔失神。<br />\n等他回过神，沈止指尖沾了他的，低头嗅了嗅后，抿入唇中，与此同时，在他眼中忍了许久的眼泪也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br />\n他抿完，接着扒拉开，用手指去蘸一点。 <br>\n\t\t\t', '\t')('\n表情冷冷淡淡，眼泪湿湿润润，舌尖一点猩红，硬是叫人看出来他很委屈——也不知道在委屈个什么劲儿。<br />\n沈疾川沉默许久说：“哥，我真不想欺负你。”<br />\n他慢慢直起腰，抓住了沈止的手腕。<br />\n“但这是你自找的。”<br />\n……<br />\n……<br />\n沈止是在两天后清醒过来的。<br />\n那是个阳光晴朗的早晨。<br />\n他醒的比往常早，大概八点就醒了。<br />\n换药期顺利迎来尾声，他整日昏睡的时间也缩短了，他迷迷瞪瞪揉了揉眼，心想这个时间小川应该去学校了，于是动了动，准备起床。<br />\n不料身后一只炽热的手臂将他捞了回去，还抚摸着他的后背，嗓音沙哑地哄他：“乖，我在这儿呢，哪里也没去。”<br />\n温软的唇亲着他的后颈，含糊轻语：“不哭，不哭……”<br />\n沈止：“……”<br />\n沉默两秒，他说：“小川。”<br />\n沈疾川已经在被子里打开自己，眼都没睁开，困得不行的样子，一边亲他一边安抚摸他后背，一边哄。<br />\n“自己进，别打扰我睡觉。哥要乖一点，等我睡醒，起来做饭。”<br />\n昨天前天都闹太过太累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哥那么乖巧的换药期，折腾起人来比平时还狠，他嘴角都有一点细小裂痕，大腿肌肉运动过火乳酸堆积，拉伸也用各种姿势做了，但放松下来实在是困得慌。<br />\n沈止：“………”<br />\n他头疼的捏了捏太阳穴，刚睡醒时的混沌雾气从脑中一点点散去，过去四天的记忆如潮水归拢。<br />\n沈止脸色从未有一刻如此精彩。<br />\n他下意识摸了摸眼皮。<br />\n又红又肿。<br />\n显然是哭过头的。<br />\n这四天记忆，一阵阵一页页，他不是在哭就是在哭的路上，渴求肌肤相贴，渴求亲密接触，简直跟泪神附体一样，十个黛玉都没他敏感。<br />\n他看了下自己的身体。<br />\n吻痕，咬痕，捆绑痕迹，低温蜡烛烫出来的滴状圆红残蜡……何止一个惨不忍睹。这小子这几天怕是在他身上玩爽了玩疯了。<br />\n他掀开沈疾川身上的被子，往里瞥了一眼。<br />\n——他们两个半斤八两。 <br>\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