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协议离婚前霸总失忆了 Rason 加入书签

('\n <dt css="rd"> &esp;&esp;“以后的祁非如果能每天看一遍他的礼物，就绝对不会忘记你送过的事情。” &esp;&esp;“那以后的祁非千万记得在家里就不需要总是穿着正式了，在家就得有休息的样子。”烛慕从礼盒里抱出一件宽松衬衫和一条垂感休闲裤，以及一个小鞋盒，他打开鞋盒，拿出一双年轻感十足的男士板鞋。 &esp;&esp;颜色款式都十分眼熟，屏幕外的祁非眼神莫名地朝自己脚上看去。 &esp;&esp;——不是吧？这么新真的是三年前的？是后来补做的吧？ &esp;&esp;“生日计划下一项……”屏幕突然向下对准了祁非的手，颀长的食指与中指间夹着一张揉皱的纸片。 &esp;&esp;“不需要这个。”烛慕捉住他的手，摄像机最上方停在了烛慕的下巴处，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我小时候给乐乐过过生日，让我来教你。” &esp;&esp;摄像机的角度又低了一点，从烛慕的下巴滑到了他的胸膛。 &esp;&esp;“……乐乐？” &esp;&esp;“嗯。”烛慕解释道，“乐乐是我以前最要好的朋友，就像是我弟弟一样。” &esp;&esp;“既然你们关系这么好，那你妈妈重病，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现？”祁非没什么情绪的问。 &esp;&esp;摄像机随着烛慕向前走几步的动作下意识向后缩了缩，最终停下的时候，画面里响起了疑似某个人的身体碰撞到衣柜的重击声。 &esp;&esp;摄像机是上扬着的视角，清晰可见烛慕站得笔直，视线垂下来，嘴唇重重抿着。 &esp;&esp;一双手犹豫地伸出去想要道歉似的搭在烛慕身上，却在听见下一句话时顿在了半空中。 &esp;&esp;烛慕格外平静地说：“我也在等他出现。” &esp;&esp;“……” &esp;&esp;烛慕伸出手，揽着祁非的腰离开身后的衣柜，替他揉了揉腰窝。 &esp;&esp;这话听着莫明刺耳。 &esp;&esp;祁非的声音冷冷淡淡地响起：“等不到怎么办？” &esp;&esp;烛慕低头沉浸式揉腰，不甚在意地回答：“那就一直等下去。” &esp;&esp;祁非的声音有些变了，似乎是在隐忍着某种情绪，每一字都要用重音强调一遍：“你为什么会对他这么执着？” &esp;&esp;烛慕对他语调的改变有些惊讶：“你想现在听我们的故事吗？ &esp;&esp;“……”祁非垂下眼睑，“你等到他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esp;&esp;“切蛋糕。”摄像机重新举到了水平高度，对准烛慕的上半身。祁非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沉着，他推拒了烛慕揉腰的手，转移话题道，“你买的是水果蛋糕吗？” &esp;&esp;镜头里出现了一只手想要去拿切蛋糕的小刀，却被烛慕阻止。 &esp;&esp;“先等等，还没许愿呢。”烛慕回身匆忙拦下他，随即拿出了全部的十二根蜡烛，在蛋糕边缘插了一圈，先用一根蜡烛点燃了其他十一根蜡烛，再把最后一根插了上去，“今天冬至吃饺子、吃蛋糕、过生日，祝愿明年财源滚滚、步步高升、蒸蒸日上。” &esp;&esp;“光说不做假把式。”祁非任由他给自己戴上附赠的生日帽，嫌弃地评价了一句，“好丑。” &esp;&esp;“说些好话嘛。”烛慕不甚在意道，“难道你没有听过一种说法——古时候人们认为语言也是有魔力的，只要他们不断重复说出自己的愿望，终有一天会愿望能够得到实现。” &esp;&esp;“迷信产生于当时认知的局限性。”祁非坚定他是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esp;&esp;烛慕关了灯，在蜡烛的暖光里微微挑眉：“那你信不信？” &esp;&esp;“……”祁非沉默沉默再沉默，最后缓缓吐出一个字，“……信。” &esp;&esp;烛慕笑笑：“那就快吹蜡烛。” &esp;&esp;到了该许愿的时候，祁非不知道是不是无神论之魂又燃起来了，强硬地把生日帽取下来箍在烛慕头上，和烛慕你推我躲之间，摄像头晃动地很厉害。 &esp;&esp;“你来许愿。”他固执地说。 &esp;&esp;“为什么？”烛慕先坚持不住地放弃抵抗，任由生日帽换到了他的头上，只是他不懂祁非到底在僵持什么，“过生日的不是你吗？” &esp;&esp;“……我…你生日明明在我之前，我却还没给你过过生日……”祁非终于满意 ', ' ')('\n 地把摄像机重新对准了烛慕歪歪斜斜的“王冠”，“小王子。” &esp;&esp;烛慕脸都绿了。 &esp;&esp;黑称！绝对是黑称！ &esp;&esp;“明年也有机会。”烛慕被他推到了椅子上坐着，只好仰着头目不斜视地望着他的眼睛。 &esp;&esp;“不想等那么久。”见烛慕推推搡搡不肯许愿，祁非将摄像机正对他们放到桌子上，然后背对着摄像头揪住自己的领带一扯……扯……扯不动。 &esp;&esp;“你干什么！”烛慕赶紧抓住他的手，手背拍了拍他被微微扯红的后脖颈，“不觉得痛吗？” &esp;&esp;“不痛。”祁非老老实实双手齐上地解领带。 &esp;&esp;心情急躁的时候最不容易干这些精细的活儿，烛慕无奈地让他放下手，亲自上手替他解开领带。 &esp;&esp;终于，领带完完整整解开，由烛慕抻手递给了祁非。 &esp;&esp;“你突然解领带干什么？” &esp;&esp;“帮你闭眼。” &esp;&esp;祁非接过烛慕解开的领带，却用它反过来蒙住了烛慕的双眼。 &esp;&esp;失去视觉的烛慕习惯扬起的微笑唇缓缓淡去。他还保持着抬头的姿势，却像是在设置里被关闭了声音和音效，整个人安静下来，连呼吸都轻淡了许多。 &esp;&esp;耳边似乎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随即他的手被温热的手心包裹，摆成了双手合十的姿势。祁非自己则两手撑在椅背上，微微弯下腰凑近他耳边呢喃低语道：“许个愿望吧，烛慕，任何愿望都可以，我会竭尽所能帮你实现——我是说真的。” &esp;&esp;“……” &esp;&esp;烛慕叹了口气。 &esp;&esp;他一只手朝后摸去，正好按在了祁非的胸膛，也是左心口偏右的位置上，从这里他就可以触摸到某个人平缓沉稳的心跳。 &esp;&esp;他确定位置后，抽回手看起来是要离开祁非的身体，却在祁非抬起一只手要握住他右手的时候，无比精准地用力按在祁非的脖子后方，猝不及防下成功迫使祁非腰弯得更低，头也被迫垂下来。 &esp;&esp;他们的姿势像是烛慕在半搂着祁非。烛慕看不见祁非的姿态，但他想祁非应该会懂。 &esp;&esp;果然，祁非附耳过来，听烛慕轻声说道：“好啊——不过愿望说出来让上天听见就不灵了，我只讲给你一个人听。” &esp;&esp;“祁非，如果我这辈子只能许一个愿望，那么我希望你能永远幸福；如果我这辈子可以许很多愿望，那么我希望你能得到的幸福是可以迭加的。”烛慕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眼神无比赤诚。 &esp;&esp;剎那间的失语感从屏幕内的祁非身上蔓延到了屏幕外的祁非身上。 &esp;&esp;血管仿佛在炙热地膨胀、鼓噪、跳动，微烫的温度从皮肉底下传导到烛慕的指尖。 &esp;&esp;烛慕惊诧地收回手，扯下“眼罩”：“你发烧了？怎么脖子上这么烫？” &esp;&esp;十多年的相处让祁非比谁都了解烛慕的真诚，但正是因为清楚这绝对是他出于感激的真心话，才更让人觉得心跳频率紊乱。 &esp;&esp;屏幕外的祁非红着耳尖，后仰靠倒在椅背上，抬起一只手臂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但还能听见极为清晰的声音。 &esp;&esp;屏幕里的祁非甩手背对着他，猛地揉了把自己的脸。 ', ' ')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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