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除非我死。”<br />\n 芈岁看着他，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声，就再也停不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竟然笑出了点点泪花。<br />\n “傻瓜。”她笑着说了一句。<br />\n “你为什么总是对自己那么不自信呢？蛊虫都证明了的东西，你就非说是我道德作祟。<br />\n 阿厌，我和你讲。<br />\n 绑住我的从来都不是什么道德感，你忘啦？没有我的爱你一样会死，你从来没有绑住过我，我愿意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爱你的同时，你也爱我。<br />\n 仅此而已。”<br />\n 从一开始祁厌就把选择权交给了她，也把他的命交给了她。<br />\n 他将一切都交给了她，却还是不肯相信一个答案。<br />\n 她喜欢他。<br />\n 芈岁缓缓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br />\n “我再告诉你个秘密。<br />\n 你都不知道吧，我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br />\n 祁厌嘴唇微动，静静看着她：“……很早？那是什么时候？”<br />\n 芈岁想了想，将他的手抱在怀里，与她十指相扣，回答。<br />\n “从你第一次见到我之前。”<br />\n 这是一句很奇怪的话。<br />\n 祁厌很确定，他们在芈岁十二那年第一次见面，再早就不可能了。<br />\n 而他也一直寂寂无名，她不可能会喜欢他。<br />\n 可祁厌就这样看着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默默收紧了两人十指交叠的空隙。<br />\n 或许，从那次地牢里他总能想起一些不属于他的回忆的时候，他对芈岁的话就开始深信不疑。<br />\n 不，或许是更早，早在什么时间呢？<br />\n 祁厌柔和了眉眼。<br />\n 大抵，是在她第一次与他说，她有个秘密那日吧。<br />\n “阿厌，现在还不行，我还不能把一切都原封不动的告诉你，不过不会太晚，你相信我吗？”<br />\n “我信。”你说什么，我都会信。<br />\n 他低下头，静静看着芈岁与他紧紧相扣的手，忽然道：“别说这个了，岁岁，我觉得，有点可惜。”<br />\n “什么？”<br />\n “今年的年，我们没有在一起过，被浪费掉了。”<br />\n 芈岁嘴角的笑意就没有消失过，她温温柔柔的看着祁厌。<br />\n “你怎么话题转变的那么快呀。<br />\n 不过……<br />\n 错过了没关系，往后的每一个新年，我都陪你过。”<br />\n 祁厌轻笑一声，惑人的桃花眼微眯，无赖道：“真的？我不信，除非你亲亲我。”<br />\n 亲亲他？芈岁想了想，看着他半天没动。<br />\n 时间过了很久，久到祁厌等的都有些慌了，他胸前的热血都快不再沸腾时，忽然感受到领子被一股拉力扯了过来。<br />\n 唇上贴上了少女的温热。<br />\n “感觉阿厌有点学坏了，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br />\n 然后。<br />\n 耳边，祁厌听到她黏黏糊糊的重复。<br />\n “阿厌，往后的每一个新年，我都和你过。”<br />\n ……<br />\n （正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