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一会回来后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给你，我还有事，抱歉了，下次应该也没什么时间出来。”<br />\n林珊脸色也不好起来，突然道：“约你出来，你说来公园，来了几个小时，我说口渴想喝杯咖啡……算了，你这种人活该单身，水你自已留着吧。”<br />\n舒雁……<br />\n不喝让我买什么？两块钱我可以买一个包子了。<br />\n舒雁下定决心再也不轻易答应这种无所事事的邀请。<br />\n晒了一阵，舒雁又走了一大圈，还挺累的，随便用清水洗了个脸，躺下了。<br />\n晚上舒雁煮了碗面条解决，礼拜天也这么宅了一天。<br />\n马亮回来看到他坐在桌子旁边看书，莫名其妙地骂了句：“笨逼！”<br />\n又把衣服重重扔在桌上。<br />\n正在恼火地看书的舒雁也很躁，他抠着手试图再多看几个字。<br />\n听马亮这么说，回头看了一眼，对方没有打电话，就这么盯着他。<br />\n他咬了咬牙的功夫又听到一句：“怂货！”<br />\n“你是精逼？你是硬货？”舒雁倔强地瞪着对方。<br />\n这都过了他妈好些天了，这人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动不动就拉脸。<br />\n冷不丁刺你两句，水蛭都没他这么烦的！<br />\n“呦！卖屁股卖了个好价钱，硬气了？”马亮就不是个省油的灯。<br />\n今天在酒吧撞到江荻，马亮拦上去说了几句，也不知道怎么扯到舒雁身上。<br />\n江荻冷了脸：“那不是你动得起的人，再说……你长这样呢，凑合只能做盘开胃菜……”<br />\n好好好！<br />\n人家这么抬举舒雁了，舒雁怎么说的，说江荻是因为约了别的漂亮男孩儿！<br />\n这不玩儿他吗？这气马亮回来得撒呀！<br />\n舒雁觉得他神经病，一个江助理，不靠谱又带着点淫荡气质，当谁都看得上？<br />\n“嘴巴放干净点，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br />\n“当了婊子搁这儿立牌子呢，滚你妈逼的……”<br />\n几句话的功夫，两人在房间里打起来了。<br />\n舒雁常年吃素，干起架来，心里使劲百分之二百，实际到对方身上大概就百分之二十。<br />\n三两下被马亮摁在地上收拾了一顿。<br />\n舒雁到最后抱着头脸挨揍，心如死灰，恨自已打架都这么废物。<br />\n过去上学那五年，要不是有张坚，他可能跟他爹一样窝囊吧！<br />\n可是，张坚有女朋友了，舒雁莫名其妙地想。<br />\n第21章 脸被请了咖啡<br />\n好像也不是特别疼！<br />\n角逐结束，马亮跑了，这个傻逼！舒雁愤怒地心里骂。<br />\n他晃晃悠悠地爬起来，也不洗，缓慢爬去床上歪着，也不知道几点，寝室外面静悄悄地。<br />\n水逆期到了，舒雁睡着前脑袋里闪过这句话。<br />\n“你咋这么小就说谎？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爹偷了肉去看他大姐？”<br />\n“你上次给我说的！”小孩子声音委屈。<br />\n“呸！”<br />\n舒雁觉得脸上都是口水，家里板凳上坐着大哥，他爹。<br />\n吐口水的是他妈，舒雁羞愧又委屈，抬起胳膊擦脸。<br />\n越擦越疼……<br />\n灯光刺眼，舒雁慢悠悠转动脑袋，他忘记了身在何方。<br />\n大脑迟钝，好半天才意识到自已在公司宿舍的上铺。<br />\n伸手一抹，脸上都是泪水，没用死了！<br />\n他生气地想，去拼个你死我活吧！<br />\n马亮不在，啥时候开的灯？他记得睡觉的时候天是黑的。<br />\n这一夜马亮狗逼都没回来。<br />\n第二天早上去公司，同事问怎么了？<br />\n“跟马主管打架了。”马亮凶神恶煞地瞪他，他面无表情。<br />\n周会结束，老板叫他去办公室。<br />\n舒雁有气无力：“马主管认为我勾引了江荻，所以打了我，我打不过他。”<br />\n这平静的音调里藏着一丝告状的委屈，他生来胆小，有这点勇气始于林阳。<br />\n后来生活里有张坚，昨晚他半夜醒来后一直没睡，想了这些年的很多事。<br />\n或许他该再豁出去一些吧，谁都来欺负他的话，以后要怎么办呢？<br />\n实际上他办法就少，脑袋里都是杂乱无章的毛线疙瘩，以前有个人帮他捋一捋。<br />\n以后没有了。<br />\n“你有……做他说的事？”邢离离问了一句，不等舒雁回答又道：“你跟江助理还有冷总到底怎么回事？”<br />\n这样不在重点的问题让舒雁有那么点难过，停顿了片刻，他老实地说了所有。<br />\n“冷总后来没再找你了？”邢离离问。<br />\n舒雁摇头，没有人会关心他会如何，心沉到了肚子里。<br />\n“舒雁，你是个成年人，什么事对你有利，什么是无用功，应当有个甄别……其实社会上的事不是非黑即白。”<br />\n“上次说的订单，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联系冷总吗？”<br />\n舒雁答不上来。<br />\n邢离离耐心道：“你知道我业务部的人为什么都是女孩子吗？”<br />\n舒雁也答不上来，自从邢离离话题重点转移，不再关心他跟马亮的案件后，他就心不在焉了。<br />\n也许报警闹一闹呢？或者偷袭回来？思绪又远了。<br />\n想逃离这个办公室，老板有什么义务管这些破事，对！她要的是订单！<br />\n“因为女孩子有她们的优势，见客户不至于被人拒之门外，男人心再恨，骨子里有那么点对女性的怜惜……”\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