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里头没过多久传出脚步声，一道老年男声传出：“谁啊？”<br />\n程殊轻蹭她的耳廓，说：“回答他。”<br />\n洛萨感受着耳朵上的温热，声音有些轻颤，大声回：“塞巴斯蒂安。”<br />\n里头又没动静了。<br />\n程殊停下胡闹的动作，他对着门说：“老头，是我。”<br />\n下一秒，门开了。<br />\n门前是个白发的墨西哥老人，穿着唐装，他按下按钮，铁拉门慢慢移开。<br />\n他将两人放进来，佯装生气地说：“你小子怎么半夜回来？”<br />\n洛萨不好意思地擦擦鼻子，然后听见程殊接话：“路上耽搁了。”<br />\n屋内开了灯，程殊看着他身上的紫色唐装，打趣：“胖了点，没以前合身了。”<br />\n老头背着手往屋子里走，笑骂：“该给我买套新的。”<br />\n“行呗，下周让人送来。”<br />\n“小宝的生日你准备送什么？”老头转头问。<br />\n程殊笑笑：“保密。”<br />\n洛萨看着两人逗趣的场面，竟能感受到温馨。她不敢相信程殊还有这一面，更是有些落寞起来。<br />\n曾经，她也这样和母亲相处过。<br />\n“这是哪家的女孩？”<br />\n洛萨突然被提到，她有些不知所措。<br />\n她第一次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这是长辈，还是程殊的长辈。<br />\n“您好，我是洛萨。是…是个…”<br />\n一道低沉的男声接话，补充继续说：“是个中墨混血，蒂华纳的姑娘。”顿了秒，程殊笑说：“漂亮吧？”<br />\n老人哼笑出声，看了眼洛萨，满意地说：“确实很漂亮。”<br />\n“这么晚来这干什么？”<br />\n程殊看了眼门框上倚着的护士，示意洛萨过去，说：“先给她打个破伤风，她被生锈的铁棒划伤了。”<br />\n“老头，我进去看看。”<br />\n老人露出戏谑的眼神，大手一挥：“去吧去吧！”<br />\n屋内只开了两盏台灯。<br />\n洛萨不知道自己是否青霉素过敏，需要做皮试。护士笑着安抚她不疼，然后等洛萨刚放下心来，一针扎进，那钻心的疼猛然传来。<br />\n洛萨巴巴地看她，护士耸耸肩说：“对不起咯，我常用哄病人的把戏。”<br />\n程殊掀开帘子走进来，高大的身影让这个小房间变得逼仄。<br />\n他两手抻住衣服一把脱下来，开始解满背的绷带。<br />\n护士笑着说：“你不是进来看看吗，怎么…”<br />\n倏然，她停止了打趣。<br />\n她一回头就看见了程殊背上的伤痕，问：“这是什么伤？塞巴斯蒂安，你一个做生意的为什么会伤成这样？”<br />\n程殊把绷带扔进垃圾桶，淡淡地回：“小意外而已，别跟老头说。”<br />\n护士点点头，接话：“那当然了。康纳老了，我不想他受刺激。”<br />\n“别问了，来换个药。”<br />\n护士应下来，几步上前拿其他药箱。<br />\n洛萨趴在床上，她侧着脸看程殊。<br />\n这个视角下的程殊显得很冷酷，他的下颌线流畅清晰，嘴唇紧闭着。他的睫毛不算短，墙上可以看见它的影子。<br />\n棉签落在他身上，他最多也只是皱皱眉，没哼声，甚至连肩膀都没抖一下。<br />\n洛萨很疲累，但此时想逗逗他。<br />\n“塞巴斯蒂安，你真好看。”<br />\n程殊忍着疼，如果张口一定会溢出喘气声，他睨她一眼。<br />\n他半天没回她，洛萨以为等不到回答了。程殊却突然回她：“哪好看？”<br />\n男人的声音带着微弱的颤声和喘气，落在洛萨耳朵里变得极为性感。<br />\n她差点有了生理反应。<br />\n“你抚.摸我的时候最好看。这样趴着看你，像极了被你征服的角度。”<br />\n护士是个中年女人，她听见小年轻这挑逗的话术会心一笑，速度加快地处理完了伤口。<br />\n她推起眼镜，把药箱收起，直言不讳：“你对青霉素不过敏，那正好塞巴斯蒂安会打破伤风的针，让他来吧。”说完她也不停留，直接出了房。<br />\n洛萨的笑容僵了下，她没想到护士这么果断飒爽。<br />\n程殊勾起嘴角，他没穿上衣，胸口的刺青半露着看不全。他裤子系得位置偏低，洛萨能看见程殊小腹上微凸的青筋。<br />\n宽肩窄腰再配上这身黑裤子黑靴，洛萨吞了吞口水。<br />\n“洛萨，你知不知道破伤风的针是打哪的。”程殊明知故问。<br />\n洛萨有些慌，她摇摇头回：“不知道。”<br />\n程殊长臂一伸拿过床头柜的针管和药瓶，弹了弹玻璃管，他俯视着她，压迫感很强：“kitten（小猫），打屁股。”<br />\n洛萨心颤了一瞬，然后把裙子往上拉到了腰间。手肘撑着，跪趴起来。<br />\n之前在服务区她换了条黑色绳结款，很漂亮，能露出整个部位。<br />\n程殊撩起眼皮，他顺着洛萨的的腿一路轻抚，惹得她心里很痒，不停摆尾。<br />\n蓦地，“啪”地一声响起。<br />\n洛萨脸立马红了，她把头埋进枕头里，嘤了声。她感受着疼痛感，小声控诉：“不准打那。”<br />\n程殊低笑出声，说：“嗯。别动，我给你打针。”<br />\n洛萨发誓，这一针下去她差点疼出声。<br />\n这辈子最疼的针从刚刚的皮试转变到了屁股针，一时间她有点下不了床。<br />\n她缓了缓神，重新趴了回去。<br />\n程殊见状也不催她，聊有兴致地把玩着打火机。\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