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br />
“你听说过。”<br />
“你不懂咖啡。”麦考夫缓缓的说，“虽然你不懂咖啡，但是你很有耐心，并且善于用人，你很谨慎，这一点比很多自诩了解某一领域的蠢货要强一些，往往谦逊的人更容易做好生意，他们不会碰认知之外的东西。”<br />
“听上去你是在夸赞我。”<br />
“你在伦敦也有店铺。”麦考夫抬眼，瞧着卡罗琳。<br />
卡罗琳支支吾吾。看着白瓷杯上的图案。<br />
好吧，这家伙说对了，卡罗琳挠挠头，她还真有家店铺，不过，至于是经营什么生意，可真不好说出口。<br />
在麦考夫眼中，自然，是灰色的买卖。<br />
“只是卖卖杂物而已，我喜欢呆在店子里看雨。”卡罗琳说，这一点是真话，“下个月我准备改成书店。”<br />
“卖什么书。”<br />
“嗯，可能会卖点流行小说，经典小说也会进。”卡罗琳道，“你有什么好建议。”<br />
“我建议你多卖点言情小说和惊悚故事。”麦考夫回答。<br />
“为什么。”<br />
“猜的，你可以试一试。”<br />
“当然，毕竟是你给的建议。”卡罗琳笑了。<br />
她的笑容实在是太有感染力了，那股旺盛的生命力点染了死气沉沉的生活，麦考夫听见自己的心跳加速。<br />
他厌恶这种感觉，可是又无法控制住。<br />
面对她，这样也行。麦考发安慰自己。最起码也不算太失理智，毕竟，名义上，他在和卡罗琳约会。<br />
“对了，我一会要走，我晚上要举办聚会，是姑娘们的小聚会，所以就不能带你啦。”<br />
“我一会也要回去办公。”麦考夫打开了怀表，“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了。”<br />
“谁让你盯着我看。”卡罗琳笑道。<br />
“的确是我的问题。”麦考夫说。<br />
卡罗琳站起来，将椅子挪了挪，实际上这样做很不妥，卡罗琳应该吩咐侍从，但她高兴，管不了这么多，下意识的，想靠近麦考夫。<br />
“这么迫不及待，说说看，你要和我聊什么。”<br />
“没什么只是想靠近一点。”卡罗琳道。<br />
“这家店子里不仅有吸血鬼，你可以观察一下。“<br />
“我吗，我不会。”<br />
“不，你会，相信我。”<br />
第6章 女巫集会<br />
回到家的是已经是下午三点，在麦考夫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卡罗琳觉得很羞耻，回想起来，自己的笑声也太过放纵了些。<br />
卡罗琳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br />
“小姐，你需要休息，这里有我就好。”女仆爱丽丝说。<br />
卡罗琳懊恼的将手中的活放下。<br />
她看着烤箱里的烤鹅，又瞧着面包和新鲜的食材。<br />
“不需要做太多，反正女巫们都是小鸟胃。”卡罗琳道。<br />
“您遇见了什么人对吗？”爱丽丝大胆的开口。<br />
卡罗琳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br />
“是那位先生。”<br />
卡罗琳摊手，干脆谈论起来。<br />
“他很可怕，我总觉得自己被他玩弄股掌之间，说不出来的感觉，你要小心，注意我们家附近是否有人偷窥。”<br />
“那位先生应该是绅士吧。”爱丽丝道，“小姐您很还害怕他？”<br />
“倒也不是，我之前，嗯，和他有些过节，不大不小的过节。”卡罗琳说。<br />
“那您是觉得他会报复您，就像小说里的情节。”<br />
“是的，我欺骗过他的感情。”卡罗琳说。<br />
爱丽丝有些摸不着头脑，从主人的脸上，她的确看出了焦虑，不过更多的还是激动和开心。<br />
就像很多年轻的姑娘一样。<br />
爱丽丝很有经验，虽然她年纪小，但心智上相对成熟稳重。她耐心的开导主人的情绪。<br />
“那他憎恨你吗？”<br />
“不，我没有感觉到，也不对，或许他不清楚，我是说，嗯，他可能没有认出我来，当时我还很小，个子也不高。”卡罗琳说。<br />
爱丽丝笑了。<br />
“也许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br />
“很糟糕。”卡罗琳说，“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br />
“那您应该远离他。”爱丽丝说。<br />
“可惜暂时不行。”卡罗琳道。“我要弄明白那家伙究竟要干什么。”<br />
“那您可以关注自己的生活。”爱丽丝说。<br />
“是的，我也该去杂货店看看了，雇佣的那姑娘不知道又带谁来店子里约会，真是的，要是个上流社会的绅士还好说，每次都是些流氓。”卡罗琳提到自己雇佣的店员气就不打一出来，她很担心这女孩会误入歧途，毕竟，她太年轻了，还是个刚刚离开教会学校的修女。<br />
“这些清教徒。”卡罗琳说。<br />
“绅士也不一定安全。”爱丽丝打趣道。<br />
“上帝啊，谁让我是个古怪又好色的女人呢。”卡罗琳在胸口花十字架。<br />
爱丽丝咯咯直笑。<br />
卡罗琳包着馅饼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脸上还沾着面粉。<br />
*<br />
“卡罗琳，你这女人还挺会找位置的。”<br />
“别动，这可是我从非洲买来的。”<br />
“巫毒娃娃而已，卡罗琳，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弄几百个。”说话的是个混血女孩，卡罗琳一年前在法国的时候认识她的，这个名叫阿黛尔的混血姑娘是一位伯爵的私生女。<br />
阿黛尔有着蜜色的皮肤和灰色的眼睛，过去当过音乐剧的群舞。<br />
“你可真喜欢搜罗这些奇怪的小物件。”阿黛尔说。<br />
“好了，你可以坐下来喝点热茶。”卡罗琳扶额。<br />
“我又不冷，可不会像莉莉那样，飞一会就开始打喷嚏了。”阿黛尔嘲笑身边的红*发女孩。<br />
“莉莉可不弱，你不要总是欺负她。”卡罗琳说。<br />
“好吧，妈咪发话了。”阿黛尔嬉皮笑脸的。<br />
卡罗琳摇摇头。<br />
“你们在路上没有遇上什么人吧。”<br />
“你是指哪方面的，莉莉遇上了个穿着考究的酒鬼。”阿黛尔话未说完就被一面沉默文静的莉莉捂住了嘴巴。<br />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很美，而且那些凡夫俗子又无法伤害我们，只要我们想，我们可以像捏死臭虫一样碾碎他们的头。”阿黛尔笑着说。<br />
阿黛尔让卡罗琳想起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她也是个疯疯癫癫的女孩。<br />
“好了，好了。要是真动手，我们还怕惹麻烦。”卡罗琳说。<br />
“你怕那个公职人员来找你，卡罗琳。”阿黛尔坏笑道。<br />
“我可不是真的和他约会。”卡罗琳说，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别处。<br />
“哈哈，你在说谎。”<br />
卡罗琳皱眉。<br />
一边的莉莉开口。<br />
她的声音十分的温和。<br />
“还说说正事吧，关于针对女性的连环杀手。”<br />
*<br />
用过晚宴后，卡罗琳将姑娘们带到书房聊天。<br />
她们点上蜡烛。拉上窗帘。<br />
卡罗琳坐在靠椅上，手指忍不住的敲打着扶手。<br />
“只要杀了他就行。”阿黛尔说，“那家伙露面，手起刀落，毫不费力。”<br />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何况我认为他们是个团伙。”莉莉开口，“我在白教堂附近的姐妹告诉我，从很早开始，开膛手杰克就已经开始行凶了，根本不是从今年开始，只是之前报纸从来不刊登相关的报道。”<br />
“所以，我们要放任不管。”<br />
“恰恰相反，我们和警察不同。”卡罗琳说，“既然有人委托我们调查这件事。我们就不能浮于表面。”<br />
“我是一定会就地正法的。”阿黛尔说。<br />
卡罗琳表情严肃。<br />
她挥挥手。<br />
“是的，你可以，只要你确定那人是杀手，我没有阻止你的正义。”<br />
这时莉莉开口。<br />
”卡罗琳的意思是，我们要弄清楚背后的意义，为什么要杀害这些无辜的女人，摆出的究竟是什么阵法。我从没有见过这些。“<br />
说着莉莉在纸上画出了一个诡异的符号。<br />
“这才是关键。”莉莉说，“杀人泄愤，还是活人献祭。”<br />
“这是政府的职责。”阿黛尔说。<br />
“不，他们不会管，因为，每当有一些恶性事件发生，往往都和上流社会相关，底层的犯罪是暴力简单的，无论多残忍都不会像那些位高权重者一样，带着上位者的冷酷。”卡罗琳说。<br />
“真是麻烦。”阿黛尔道，“那些女人给的钱根本不够多，只够我们杀人。”<br />
“阿黛尔，这不仅仅是为了正义，更是你们，我们的尊严。”卡罗琳很了解这家伙的性格。<br />
“好吧，好吧，反正你开价高，就连剧院里幽灵也为你干活。”阿黛尔吐吐舌头。<br />
“人总是要有点追求。”卡罗琳说。<br />
“你的追求就是成为你的教授。”<br />
“我永远无法成为莫里亚蒂。”卡罗琳说，“我只是我。”
“你听说过。”<br />
“你不懂咖啡。”麦考夫缓缓的说，“虽然你不懂咖啡，但是你很有耐心，并且善于用人，你很谨慎，这一点比很多自诩了解某一领域的蠢货要强一些，往往谦逊的人更容易做好生意，他们不会碰认知之外的东西。”<br />
“听上去你是在夸赞我。”<br />
“你在伦敦也有店铺。”麦考夫抬眼，瞧着卡罗琳。<br />
卡罗琳支支吾吾。看着白瓷杯上的图案。<br />
好吧，这家伙说对了，卡罗琳挠挠头，她还真有家店铺，不过，至于是经营什么生意，可真不好说出口。<br />
在麦考夫眼中，自然，是灰色的买卖。<br />
“只是卖卖杂物而已，我喜欢呆在店子里看雨。”卡罗琳说，这一点是真话，“下个月我准备改成书店。”<br />
“卖什么书。”<br />
“嗯，可能会卖点流行小说，经典小说也会进。”卡罗琳道，“你有什么好建议。”<br />
“我建议你多卖点言情小说和惊悚故事。”麦考夫回答。<br />
“为什么。”<br />
“猜的，你可以试一试。”<br />
“当然，毕竟是你给的建议。”卡罗琳笑了。<br />
她的笑容实在是太有感染力了，那股旺盛的生命力点染了死气沉沉的生活，麦考夫听见自己的心跳加速。<br />
他厌恶这种感觉，可是又无法控制住。<br />
面对她，这样也行。麦考发安慰自己。最起码也不算太失理智，毕竟，名义上，他在和卡罗琳约会。<br />
“对了，我一会要走，我晚上要举办聚会，是姑娘们的小聚会，所以就不能带你啦。”<br />
“我一会也要回去办公。”麦考夫打开了怀表，“我离开的时间太久了。”<br />
“谁让你盯着我看。”卡罗琳笑道。<br />
“的确是我的问题。”麦考夫说。<br />
卡罗琳站起来，将椅子挪了挪，实际上这样做很不妥，卡罗琳应该吩咐侍从，但她高兴，管不了这么多，下意识的，想靠近麦考夫。<br />
“这么迫不及待，说说看，你要和我聊什么。”<br />
“没什么只是想靠近一点。”卡罗琳道。<br />
“这家店子里不仅有吸血鬼，你可以观察一下。“<br />
“我吗，我不会。”<br />
“不，你会，相信我。”<br />
第6章 女巫集会<br />
回到家的是已经是下午三点，在麦考夫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卡罗琳觉得很羞耻，回想起来，自己的笑声也太过放纵了些。<br />
卡罗琳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br />
“小姐，你需要休息，这里有我就好。”女仆爱丽丝说。<br />
卡罗琳懊恼的将手中的活放下。<br />
她看着烤箱里的烤鹅，又瞧着面包和新鲜的食材。<br />
“不需要做太多，反正女巫们都是小鸟胃。”卡罗琳道。<br />
“您遇见了什么人对吗？”爱丽丝大胆的开口。<br />
卡罗琳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br />
“是那位先生。”<br />
卡罗琳摊手，干脆谈论起来。<br />
“他很可怕，我总觉得自己被他玩弄股掌之间，说不出来的感觉，你要小心，注意我们家附近是否有人偷窥。”<br />
“那位先生应该是绅士吧。”爱丽丝道，“小姐您很还害怕他？”<br />
“倒也不是，我之前，嗯，和他有些过节，不大不小的过节。”卡罗琳说。<br />
“那您是觉得他会报复您，就像小说里的情节。”<br />
“是的，我欺骗过他的感情。”卡罗琳说。<br />
爱丽丝有些摸不着头脑，从主人的脸上，她的确看出了焦虑，不过更多的还是激动和开心。<br />
就像很多年轻的姑娘一样。<br />
爱丽丝很有经验，虽然她年纪小，但心智上相对成熟稳重。她耐心的开导主人的情绪。<br />
“那他憎恨你吗？”<br />
“不，我没有感觉到，也不对，或许他不清楚，我是说，嗯，他可能没有认出我来，当时我还很小，个子也不高。”卡罗琳说。<br />
爱丽丝笑了。<br />
“也许没有您想的那么糟糕。”<br />
“很糟糕。”卡罗琳说，“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br />
“那您应该远离他。”爱丽丝说。<br />
“可惜暂时不行。”卡罗琳道。“我要弄明白那家伙究竟要干什么。”<br />
“那您可以关注自己的生活。”爱丽丝说。<br />
“是的，我也该去杂货店看看了，雇佣的那姑娘不知道又带谁来店子里约会，真是的，要是个上流社会的绅士还好说，每次都是些流氓。”卡罗琳提到自己雇佣的店员气就不打一出来，她很担心这女孩会误入歧途，毕竟，她太年轻了，还是个刚刚离开教会学校的修女。<br />
“这些清教徒。”卡罗琳说。<br />
“绅士也不一定安全。”爱丽丝打趣道。<br />
“上帝啊，谁让我是个古怪又好色的女人呢。”卡罗琳在胸口花十字架。<br />
爱丽丝咯咯直笑。<br />
卡罗琳包着馅饼也跟着笑了起来，她脸上还沾着面粉。<br />
*<br />
“卡罗琳，你这女人还挺会找位置的。”<br />
“别动，这可是我从非洲买来的。”<br />
“巫毒娃娃而已，卡罗琳，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弄几百个。”说话的是个混血女孩，卡罗琳一年前在法国的时候认识她的，这个名叫阿黛尔的混血姑娘是一位伯爵的私生女。<br />
阿黛尔有着蜜色的皮肤和灰色的眼睛，过去当过音乐剧的群舞。<br />
“你可真喜欢搜罗这些奇怪的小物件。”阿黛尔说。<br />
“好了，你可以坐下来喝点热茶。”卡罗琳扶额。<br />
“我又不冷，可不会像莉莉那样，飞一会就开始打喷嚏了。”阿黛尔嘲笑身边的红*发女孩。<br />
“莉莉可不弱，你不要总是欺负她。”卡罗琳说。<br />
“好吧，妈咪发话了。”阿黛尔嬉皮笑脸的。<br />
卡罗琳摇摇头。<br />
“你们在路上没有遇上什么人吧。”<br />
“你是指哪方面的，莉莉遇上了个穿着考究的酒鬼。”阿黛尔话未说完就被一面沉默文静的莉莉捂住了嘴巴。<br />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很美，而且那些凡夫俗子又无法伤害我们，只要我们想，我们可以像捏死臭虫一样碾碎他们的头。”阿黛尔笑着说。<br />
阿黛尔让卡罗琳想起十年前的自己，那时她也是个疯疯癫癫的女孩。<br />
“好了，好了。要是真动手，我们还怕惹麻烦。”卡罗琳说。<br />
“你怕那个公职人员来找你，卡罗琳。”阿黛尔坏笑道。<br />
“我可不是真的和他约会。”卡罗琳说，眼睛不自觉的看向别处。<br />
“哈哈，你在说谎。”<br />
卡罗琳皱眉。<br />
一边的莉莉开口。<br />
她的声音十分的温和。<br />
“还说说正事吧，关于针对女性的连环杀手。”<br />
*<br />
用过晚宴后，卡罗琳将姑娘们带到书房聊天。<br />
她们点上蜡烛。拉上窗帘。<br />
卡罗琳坐在靠椅上，手指忍不住的敲打着扶手。<br />
“只要杀了他就行。”阿黛尔说，“那家伙露面，手起刀落，毫不费力。”<br />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何况我认为他们是个团伙。”莉莉开口，“我在白教堂附近的姐妹告诉我，从很早开始，开膛手杰克就已经开始行凶了，根本不是从今年开始，只是之前报纸从来不刊登相关的报道。”<br />
“所以，我们要放任不管。”<br />
“恰恰相反，我们和警察不同。”卡罗琳说，“既然有人委托我们调查这件事。我们就不能浮于表面。”<br />
“我是一定会就地正法的。”阿黛尔说。<br />
卡罗琳表情严肃。<br />
她挥挥手。<br />
“是的，你可以，只要你确定那人是杀手，我没有阻止你的正义。”<br />
这时莉莉开口。<br />
”卡罗琳的意思是，我们要弄清楚背后的意义，为什么要杀害这些无辜的女人，摆出的究竟是什么阵法。我从没有见过这些。“<br />
说着莉莉在纸上画出了一个诡异的符号。<br />
“这才是关键。”莉莉说，“杀人泄愤，还是活人献祭。”<br />
“这是政府的职责。”阿黛尔说。<br />
“不，他们不会管，因为，每当有一些恶性事件发生，往往都和上流社会相关，底层的犯罪是暴力简单的，无论多残忍都不会像那些位高权重者一样，带着上位者的冷酷。”卡罗琳说。<br />
“真是麻烦。”阿黛尔道，“那些女人给的钱根本不够多，只够我们杀人。”<br />
“阿黛尔，这不仅仅是为了正义，更是你们，我们的尊严。”卡罗琳很了解这家伙的性格。<br />
“好吧，好吧，反正你开价高，就连剧院里幽灵也为你干活。”阿黛尔吐吐舌头。<br />
“人总是要有点追求。”卡罗琳说。<br />
“你的追求就是成为你的教授。”<br />
“我永远无法成为莫里亚蒂。”卡罗琳说，“我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