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你对孩子们的承受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br />
安玛的黄金瞳泛起微光，语气带着几分谴责，“别用你那丰富的战斗经验去衡量他们。”<br />
五条悟撇了撇嘴：“只要提前找到咒灵源头就能解决掉，一个个却被耍得团团转，连基本警戒心都没有。”<br />
“问题不在这啊。”安玛顿了顿，目光忽然变得玩味，“他们只是太认真了，虽然经历过无数战斗，但无论心智还是年岁上都还是孩子，当直面赤裸裸的人性恶意时自然会手足无措。何况还被鸫蛊惑了，他的诱惑能力当初可是连你都差点栽进去吧？”<br />
五条悟闻言忽然笑了，绷带下的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哦呀，安玛小姐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现在的我可不会再被同样的陷阱困住。”<br />
安玛突然咬牙切齿道：“手握攻略就这么嚣张？等会等你进入梦境里，可别因为失败而气哭出来哦？”<br />
五条悟闻言歪了歪头：“啊？我可没有泪腺那玩意。”<br />
“呵，等真的遇到无法掌控的事，自然就学会哭泣了。”她的笑声散在空气中，“聪明人也会做蠢事，悟君，你正在做啊。”<br />
-------------<br />
【你在地下室发现了鸫，不知何原因，他穿着一身手术服，慢吞吞地从手术台上下来，刚好碰到你们，目光相对之际，你分明看透他眼中恐慌无助的意味，紧接着，你看到鸫藏在身后的……另一个自己？】<br />
【铃音的尖叫声骤然炸开，吵死了这女人】<br />
【你决定做点什么？】<br />
【a：杀了铃音。走过去，抱住鸫“别害怕，我会帮你保守住秘密。”】<br />
【b：走过去，杀了白塬鸫，“亲爱的，你终于属于我了”】<br />
【c：杀死自己】<br />
……<br />
他踢开尸体走向白塬鸫，眼中的红意逐渐明亮。<br />
虎杖单膝跪地，搂住鸫的小腿，亲吻。<br />
“我知道你的秘密，那些试验资料还有那份有关你的检测报告，不过，我会帮你守住这些。”虎杖抱住他颤抖的肩，他的身体很僵硬，带着重塑躯体后柔软的肌肤触感。<br />
虎杖分明嗅到了他发间消毒水的气味，他擦掉鸫脸上的血，指尖蹭过他的嘴唇：“该轮到我了吧？拜托了看看我，只要靠近你我就会觉得好开心，我不是只想和你做朋友的，如果你一直这么想，我会很痛苦。”<br />
他小心地牵起鸫的手，下颌抵在鸫的腿上，用粉色的瞳孔低垂着，恭顺着，用爱慕的眼神自下而上注视鸫：“我清楚你以前受到过伤害，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的心脏只为你而跳动，鸫。”<br />
无影灯下，鸫的睫毛颤了颤，细密如蛾翼上的根羽，荡开虚影，贴近时，虎杖能清晰捕捉到那胸腔里心脏的搏动声。隔着单薄的皮肤与骨骼作响，如同被茧封存的蛹在挣扎，每一次跳动都令他牙口发痒，恨不得剖开那层皮肉。<br />
第35章<br />
“好啊。”<br />
鸫的脸上突然绽放笑容, 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透着得逞的快意。<br />
他和鸫将那两具尸体搬到推车上, 拉到后院的焚烧炉处理。<br />
尸体燃烧后的刺鼻气味直冲鼻腔，尤其是人体脂肪在高温融化后形成的油烟，从烟囱上慢慢飘入云端，整个焚烧炉就是这堆肉骨的坟墓。<br />
虎杖悠仁没有回应, 他的十根指头沾满泥土灰尘, 泥的味道太厚重了, 掩盖了血渍和同类相杀后产生的生理性恐惧。<br />
祓除咒灵≠杀死一条生命。<br />
从伦-理角度审视这一行为，他自认与咒灵并非同一物种, 可咒灵的存在实实在在的侵害了人类（我）的生存空间，所以‘杀’起来毫不费力, 没有负担。可杀死一条生命的感受和消除咒灵的感受是不同的，不是为了生存, 也不是为了饱腹, 仅仅是因为那抹浓烈的足以主导行为的高昂情绪而进行的激情犯罪，他仍沉浸在被鸫认可的快乐余韵中, 还未能明了自己犯下何等滔天罪孽。<br />
但虎杖也不是纯粹的白痴, 他虽深陷鸫制造的‘泥潭’，仍挣扎着保有一丝思考能力。<br />
虎杖悠仁咬了下唇：“东京太危险，再待下去迟早会有人发现她的死和我们有关联。”<br />
快乐退潮后，罪恶感像潮水般漫过他，虎杖分不清这是人性本能在逃避, 还是他的良知正在觉醒。<br />
他沉浸在思绪里。<br />
虎杖认为：我和鸫不过是普通学生，哪有能力逃脱警方的侦查。<br />
直到湿润的触感突然贴上嘴唇，带着腥味的吻顺着下颌一路啃到锁骨, 虎杖醉心其中。<br />
柔软的触感实在美好，正如阿佛洛狄忒弓箭下的猎物，无力反抗。<br />
“为什么要逃？附近的监控很少呀，等她家里人发现不对劲失踪，消息在市区扩撒开，她的骨灰早已混着下水道溜走了。”白塬鸫声音擦过虎杖耳畔响起，他的手臂软如缫丝，笑着绕住虎杖的腰。<br />
那声音更似诱人迷乱的诱饵，将虎杖好不容易冒头的那点理智压回，重新点燃他心中那些邪恶污浊的念头。<br />
摇唇鼓舌，毛森骨立。<br />
如鬼似魅。<br />
虎杖只感觉心脏跳的很快，沦陷在那甜蜜的荷尔蒙躁动中，愉悦的感官充盈着身体的每一处细胞。<br />
鸫忽然牵起他的手，亲吻道：“现在，我们已是共犯。”<br />
他的眼眸澄澈见底，不掺杂邪-念。<br />
仿佛他许下的是崇高誓言，而非知罪者的浊词污调。<br />
“难道说，悠仁刚才的话都是骗我的吗？”白塬鸫仍在固化‘共犯的概念’<br />
“才不是！”<br />
于是，鸫悠悠道：“那么，再帮我解决几个人。”<br />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爱多么忠诚，虎杖应承的很快，一副为了他甘愿赴死的架势。<br />
然后，他们将铃音的骨灰装进饼干盒中，倒进了某处下水道。<br />
混白色的骨灰混着细小颗粒流入污浊水流，悠仁觉得自己做不到毫无负罪感，可每当念头稍有松动时，鸫会奉上怀抱。<br />
他看起来这样温柔，悠仁无法心生拒绝的勇气。之后，他们故技重施，解决了绫濑医生与宫野。或许是动手次数渐多，他经验愈发丰富，后续处理尸体的环节便不再需要鸫帮忙了。<br />
夏天烈日照耀下，他和鸫走在校园中。<br />
鸫的追随者已经完全席卷了整个香叶中学，无数人对他一见钟情陷入疯狂的迷恋中。那极端的痴恋无需任何逻辑，仅仅是一眼，只需一眼便彻底沦陷。<br />
他已经不再是白塬鸫，是一个名为‘白塬鸫’的媒介，而播种这份痴恋的媒介的宿主也不过是承载这恐怖情-爱的载体。<br />
悠仁习以为常，也深深地嫉妒着这群人享有鸫更多温柔。<br />
在他看来自己和鸫拥有着同样的秘密，比起那些因为鸫容貌而疯狂迷恋他的肤浅家伙，他们的爱才是正确、高尚，独一无二。<br />
不过，被这群人追逐的过程也让悠仁有些吃不消，因为这群人无论男女看待鸫的视线越发热烈，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br />
鸫表现的很平淡，他甚至为此能真心实意的绽放笑颜，他热衷于被众人追捧，越是优秀的人才因他沦陷，为争得他的青睐而笑料百出，他便愈发开心，毫无理智，仿若一个依靠此种低劣情绪而食的怪物。<br />
“如果你不喜欢那些人接近我可以杀了他们，你现在已经能娴熟操作焚烧炉。”<br />
悠仁深呼吸，因为鸫今天早上一直在和别人聊天，完全没有顾及到他的心情，这让悠仁很吃味。<br />
但看着鸫，他又不忍心苛责，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在鸫心目中是与众不同的存在。<br />
他刚回到教室就听见学生尖叫着说：“鸫实在太有魅力啊！我情愿为他去死！”紧接着就是无数的附和声。<br />
人和人之间时长存在差异，钱、容貌、地位，或是他人目光里的标尺，可所有生灵却在某件事上达成默契共识：唯有死亡绝对公平。<br />
奥西里斯的镰刀从不会因金王冠而倾斜，也不会因眼泪而迟疑，它平等砍落所有生灵的头颅，而当爱以死亡作为终结，才堪堪抵至爱之高-潮，牺牲的最高境界。<br />
‘你瞧，我情愿他去死！往后百余年又有何人能超越我对你的爱啊’又或是‘你当为我的爱情而死，此后便再无人能将你夺取玷污。’<br />
因白塬鸫引发的爱便是如此罪恶，污浊，难看。<br />
就像一颗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生虫的苹果，咬开的瞬间，甚至还能看见雪色果肉里蠕蠕而动的果虫。<br />
而他本人，在这怪诞的爱-潮中便更像个物件了。<br />
--------------<br />
虎杖悠仁习以为常，即便这群人面目狰狞，双眼赤红，像恐怖片中得了某种传染病的疯子一样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br />
然而后续却令他始料未及，鸫被疯狂迷恋他的学生袭击。<br />
前往医院的路上他脸色很难看，随着白塬鸫的影响力扩大，整个市区的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更糟糕的是医院门口正有一群人围着，或是坐在地上，或是被保安阻拦。这群人为了见到鸫正大打出手。
安玛的黄金瞳泛起微光，语气带着几分谴责，“别用你那丰富的战斗经验去衡量他们。”<br />
五条悟撇了撇嘴：“只要提前找到咒灵源头就能解决掉，一个个却被耍得团团转，连基本警戒心都没有。”<br />
“问题不在这啊。”安玛顿了顿，目光忽然变得玩味，“他们只是太认真了，虽然经历过无数战斗，但无论心智还是年岁上都还是孩子，当直面赤裸裸的人性恶意时自然会手足无措。何况还被鸫蛊惑了，他的诱惑能力当初可是连你都差点栽进去吧？”<br />
五条悟闻言忽然笑了，绷带下的嘴角扬起熟悉的弧度：“哦呀，安玛小姐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现在的我可不会再被同样的陷阱困住。”<br />
安玛突然咬牙切齿道：“手握攻略就这么嚣张？等会等你进入梦境里，可别因为失败而气哭出来哦？”<br />
五条悟闻言歪了歪头：“啊？我可没有泪腺那玩意。”<br />
“呵，等真的遇到无法掌控的事，自然就学会哭泣了。”她的笑声散在空气中，“聪明人也会做蠢事，悟君，你正在做啊。”<br />
-------------<br />
【你在地下室发现了鸫，不知何原因，他穿着一身手术服，慢吞吞地从手术台上下来，刚好碰到你们，目光相对之际，你分明看透他眼中恐慌无助的意味，紧接着，你看到鸫藏在身后的……另一个自己？】<br />
【铃音的尖叫声骤然炸开，吵死了这女人】<br />
【你决定做点什么？】<br />
【a：杀了铃音。走过去，抱住鸫“别害怕，我会帮你保守住秘密。”】<br />
【b：走过去，杀了白塬鸫，“亲爱的，你终于属于我了”】<br />
【c：杀死自己】<br />
……<br />
他踢开尸体走向白塬鸫，眼中的红意逐渐明亮。<br />
虎杖单膝跪地，搂住鸫的小腿，亲吻。<br />
“我知道你的秘密，那些试验资料还有那份有关你的检测报告，不过，我会帮你守住这些。”虎杖抱住他颤抖的肩，他的身体很僵硬，带着重塑躯体后柔软的肌肤触感。<br />
虎杖分明嗅到了他发间消毒水的气味，他擦掉鸫脸上的血，指尖蹭过他的嘴唇：“该轮到我了吧？拜托了看看我，只要靠近你我就会觉得好开心，我不是只想和你做朋友的，如果你一直这么想，我会很痛苦。”<br />
他小心地牵起鸫的手，下颌抵在鸫的腿上，用粉色的瞳孔低垂着，恭顺着，用爱慕的眼神自下而上注视鸫：“我清楚你以前受到过伤害，再也不敢相信任何人，但是你可以相信我。我的心脏只为你而跳动，鸫。”<br />
无影灯下，鸫的睫毛颤了颤，细密如蛾翼上的根羽，荡开虚影，贴近时，虎杖能清晰捕捉到那胸腔里心脏的搏动声。隔着单薄的皮肤与骨骼作响，如同被茧封存的蛹在挣扎，每一次跳动都令他牙口发痒，恨不得剖开那层皮肉。<br />
第35章<br />
“好啊。”<br />
鸫的脸上突然绽放笑容, 眼尾微微上挑，眼波流转，透着得逞的快意。<br />
他和鸫将那两具尸体搬到推车上, 拉到后院的焚烧炉处理。<br />
尸体燃烧后的刺鼻气味直冲鼻腔，尤其是人体脂肪在高温融化后形成的油烟，从烟囱上慢慢飘入云端，整个焚烧炉就是这堆肉骨的坟墓。<br />
虎杖悠仁没有回应, 他的十根指头沾满泥土灰尘, 泥的味道太厚重了, 掩盖了血渍和同类相杀后产生的生理性恐惧。<br />
祓除咒灵≠杀死一条生命。<br />
从伦-理角度审视这一行为，他自认与咒灵并非同一物种, 可咒灵的存在实实在在的侵害了人类（我）的生存空间，所以‘杀’起来毫不费力, 没有负担。可杀死一条生命的感受和消除咒灵的感受是不同的，不是为了生存, 也不是为了饱腹, 仅仅是因为那抹浓烈的足以主导行为的高昂情绪而进行的激情犯罪，他仍沉浸在被鸫认可的快乐余韵中, 还未能明了自己犯下何等滔天罪孽。<br />
但虎杖也不是纯粹的白痴, 他虽深陷鸫制造的‘泥潭’，仍挣扎着保有一丝思考能力。<br />
虎杖悠仁咬了下唇：“东京太危险，再待下去迟早会有人发现她的死和我们有关联。”<br />
快乐退潮后，罪恶感像潮水般漫过他，虎杖分不清这是人性本能在逃避, 还是他的良知正在觉醒。<br />
他沉浸在思绪里。<br />
虎杖认为：我和鸫不过是普通学生，哪有能力逃脱警方的侦查。<br />
直到湿润的触感突然贴上嘴唇，带着腥味的吻顺着下颌一路啃到锁骨, 虎杖醉心其中。<br />
柔软的触感实在美好，正如阿佛洛狄忒弓箭下的猎物，无力反抗。<br />
“为什么要逃？附近的监控很少呀，等她家里人发现不对劲失踪，消息在市区扩撒开，她的骨灰早已混着下水道溜走了。”白塬鸫声音擦过虎杖耳畔响起，他的手臂软如缫丝，笑着绕住虎杖的腰。<br />
那声音更似诱人迷乱的诱饵，将虎杖好不容易冒头的那点理智压回，重新点燃他心中那些邪恶污浊的念头。<br />
摇唇鼓舌，毛森骨立。<br />
如鬼似魅。<br />
虎杖只感觉心脏跳的很快，沦陷在那甜蜜的荷尔蒙躁动中，愉悦的感官充盈着身体的每一处细胞。<br />
鸫忽然牵起他的手，亲吻道：“现在，我们已是共犯。”<br />
他的眼眸澄澈见底，不掺杂邪-念。<br />
仿佛他许下的是崇高誓言，而非知罪者的浊词污调。<br />
“难道说，悠仁刚才的话都是骗我的吗？”白塬鸫仍在固化‘共犯的概念’<br />
“才不是！”<br />
于是，鸫悠悠道：“那么，再帮我解决几个人。”<br />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的爱多么忠诚，虎杖应承的很快，一副为了他甘愿赴死的架势。<br />
然后，他们将铃音的骨灰装进饼干盒中，倒进了某处下水道。<br />
混白色的骨灰混着细小颗粒流入污浊水流，悠仁觉得自己做不到毫无负罪感，可每当念头稍有松动时，鸫会奉上怀抱。<br />
他看起来这样温柔，悠仁无法心生拒绝的勇气。之后，他们故技重施，解决了绫濑医生与宫野。或许是动手次数渐多，他经验愈发丰富，后续处理尸体的环节便不再需要鸫帮忙了。<br />
夏天烈日照耀下，他和鸫走在校园中。<br />
鸫的追随者已经完全席卷了整个香叶中学，无数人对他一见钟情陷入疯狂的迷恋中。那极端的痴恋无需任何逻辑，仅仅是一眼，只需一眼便彻底沦陷。<br />
他已经不再是白塬鸫，是一个名为‘白塬鸫’的媒介，而播种这份痴恋的媒介的宿主也不过是承载这恐怖情-爱的载体。<br />
悠仁习以为常，也深深地嫉妒着这群人享有鸫更多温柔。<br />
在他看来自己和鸫拥有着同样的秘密，比起那些因为鸫容貌而疯狂迷恋他的肤浅家伙，他们的爱才是正确、高尚，独一无二。<br />
不过，被这群人追逐的过程也让悠仁有些吃不消，因为这群人无论男女看待鸫的视线越发热烈，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日常生活。<br />
鸫表现的很平淡，他甚至为此能真心实意的绽放笑颜，他热衷于被众人追捧，越是优秀的人才因他沦陷，为争得他的青睐而笑料百出，他便愈发开心，毫无理智，仿若一个依靠此种低劣情绪而食的怪物。<br />
“如果你不喜欢那些人接近我可以杀了他们，你现在已经能娴熟操作焚烧炉。”<br />
悠仁深呼吸，因为鸫今天早上一直在和别人聊天，完全没有顾及到他的心情，这让悠仁很吃味。<br />
但看着鸫，他又不忍心苛责，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在鸫心目中是与众不同的存在。<br />
他刚回到教室就听见学生尖叫着说：“鸫实在太有魅力啊！我情愿为他去死！”紧接着就是无数的附和声。<br />
人和人之间时长存在差异，钱、容貌、地位，或是他人目光里的标尺，可所有生灵却在某件事上达成默契共识：唯有死亡绝对公平。<br />
奥西里斯的镰刀从不会因金王冠而倾斜，也不会因眼泪而迟疑，它平等砍落所有生灵的头颅，而当爱以死亡作为终结，才堪堪抵至爱之高-潮，牺牲的最高境界。<br />
‘你瞧，我情愿他去死！往后百余年又有何人能超越我对你的爱啊’又或是‘你当为我的爱情而死，此后便再无人能将你夺取玷污。’<br />
因白塬鸫引发的爱便是如此罪恶，污浊，难看。<br />
就像一颗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生虫的苹果，咬开的瞬间，甚至还能看见雪色果肉里蠕蠕而动的果虫。<br />
而他本人，在这怪诞的爱-潮中便更像个物件了。<br />
--------------<br />
虎杖悠仁习以为常，即便这群人面目狰狞，双眼赤红，像恐怖片中得了某种传染病的疯子一样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br />
然而后续却令他始料未及，鸫被疯狂迷恋他的学生袭击。<br />
前往医院的路上他脸色很难看，随着白塬鸫的影响力扩大，整个市区的人都变得不正常起来，更糟糕的是医院门口正有一群人围着，或是坐在地上，或是被保安阻拦。这群人为了见到鸫正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