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n\t买的好，买的太好了。<br />\n太方便偷.情了。<br />\n关掉帘子，床上一片黑，顾青山耳朵有些红，舔了舔嘴唇摁下了“语音通话”。<br />\n第6章<br />\n江怀锁上窗户和柜门，抱着猫上了床，刚钻进被窝，青山入怀的电话就打了过来。<br />\n江怀摁下接听键，他没有带耳机，便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微微侧着身子，“喂？”<br />\n声音不自觉软了几个度。<br />\n顾青山：“躺下了？”<br />\n“嗯。”江怀打了个哈欠。<br />\n“困了？”顾青山笑笑。<br />\n“有点儿……刚回国，睡的一直比较早。”<br />\n“这几年都在国外吗？”<br />\n“嗯，前不久才刚回来。”<br />\n“现在在做什么工作？”顾青山明知故问。<br />\n“帮人代课，享受生活。”江怀笑笑。<br />\n“挺好的。”想起今天讲台上的江怀老师，顾青山目光不自觉柔和了许多。<br />\n“一个人住？”<br />\n江怀嗯一声，“还有卷卷。”<br />\n小猫听到自己的名字，摇摇尾巴喵了一声，娇滴滴的。<br />\n“卷卷？”顾青山听到猫叫试着喊了声。<br />\n“咪。”小猫凑近手机闻了闻。<br />\n“卷卷。”<br />\n“咪！”小猫用爪子扒拉了一下。<br />\n“卷卷。”<br />\n“喵呜~”小猫用脑袋蹭了蹭江怀拿着手机的手。<br />\n江怀：。<br />\n总有种狗和猫在玩儿的感觉。<br />\n感觉智商被拉低了。<br />\n“卷卷现在长什么样了？胖了没？”顾青山问。<br />\n“胖了，回头拍给你看。”江怀顺势揉了揉猫脑袋。<br />\n刚认识青山入怀那年他养的卷卷，在这之前还养过一条狗，出去溜的时候挣脱牵引绳被车子撞死了，之后他再也没养过狗。<br />\n他挺害怕本来在身边的人或物突然离开的。<br />\n这种感觉很窒息。<br />\n但他三年前也成了突然离开的那个。<br />\n他挺想问问青山入怀到底对他什么感情，能等他这么久。<br />\n但他怂，不敢问。<br />\n他向来不是个自卑的人，却在情感方面天生短板。<br />\n确实有些困了，江怀打了个哈欠，眼底溢出些水汽。<br />\n顾青山低声笑笑：“我讲故事哄你睡觉？”<br />\n江怀耳朵红了红，但还是小声“嗯”了一声。<br />\n“跟哪个妹妹聊天呢？”不待顾青山说些什么，下面突然传来室友的嚎叫。<br />\n“什么妹妹？”另一个室友。<br />\n“有人在和妹妹聊天，还要跟她讲故事。”<br />\n没多久两颗脑袋伸进了他的床帘里。<br />\n顾青山无语，半天憋出一个字：“……滚。”<br />\n石膏踹脸是会毁容的。<br />\n江怀自然也是听见了的，整张脸都红了。<br />\n顾青山没什么好脸色地下了床，出了阳台，顺带将阳台门从外面给锁了。<br />\n“别理他们，傻逼室友。”顾青山放缓声音。<br />\n江怀小小地“嗯”了一声。<br />\n“想听什么故事？”顾青山问。<br />\n“……听你的故事。”江怀舔舔嘴唇。<br />\n那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闭上眼睛，听我讲。”<br />\n“好。”<br />\n“三年前……收到你那封邮件的时候我在网吧坐了很久，不争气地哭了。”<br />\n江怀抓着床单的手紧了紧。<br />\n“遇见你之前，我没日没夜地泡在网吧里，逃学、夜不归宿，学校老师也管不着我，因为他们想找家长也没的找，总不能去坟里磕几个头请我爸妈托梦教训我吧，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估计也看我可怜，没有给我退学，学籍还在。”<br />\n“当时我靠游戏里赚的钱维持温饱，未来对我来说一片迷茫，我感觉我的人生应该就这样了，不会再有什么起伏。”<br />\n“但是遇见了你。”<br />\n“还记得咱俩熟了之后你让我回去上课，我是不干的，我不想改变当时的生活模式，觉得那样就很舒服，然后你生气了，没再理我，我也赌气，不和你联系，咱们就真的很久没有联系。然后我就慌了。”<br />\n“那会儿我就知道要糟。”<br />\n“我要栽了。”<br />\n“我朋友很多，一通电话就能见面喝酒或者打钱的，都挺铁，属于那种酒肉朋友吧。”<br />\n“但是我知道你和他们在我心里的地位和定义是不一样的。”<br />\n“所以我听了你的话，乖乖回去上课，还记得当时老师和同学都惊呆了，老师人都很好，下课就找我出去谈话了，我说我想回来念书，他们给我准备了课本和文具，我的性格你也知道，很容易很人打成一片，没多久就和班里的同学熟了。”<br />\n“回去念书之后，打游戏就不那么方便了，我只能趁着晚自习下课回家玩会儿，家里计算机配置不是很好，我也没什么打游戏的心情，天天就盼着下课回来和你聊天、挂机。”<br />\n“遇到不会的题目你会耐心跟我讲，一开始考试考的不好，自暴自弃很烦，你也会很耐心地安慰我，开导我。”<br />\n“我本来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我没忍住给你炸了烟花，然后就快进到你给我寄了封信a游了。”<br />\n“我当时想了很久，也许情绪需要一个宣泄口才能不那么难受吧，我开始没日没夜地学习，早上第一个到班上，晚上最后一个走，那会儿才高二，一切都还来得及。”\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