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韵婉急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带着莹莹和小倩出去就行。”<br />
秦书衍没再说什么，反正小娘子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她喜欢出门，尽管出去就好。<br />
“让泥鳅跟着你。”<br />
赵韵婉不同意：“你族里事情多，还是让他跟着你吧，他机灵聪明记性好，关键时刻还能帮你想着。”<br />
小娘子关心自己，秦书衍还挺感动的：“我这里有管家还有柱子。”<br />
赵韵婉稍一犹豫，凑近他，眨眨眼说道：“让泥鳅跟着我行，可是你不能问他我干什么去了，除非我让他告诉你的。”<br />
秦书衍盯着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故意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br />
赵韵婉只说：“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br />
秦书衍确实好奇，不过赵韵婉能带泥鳅和小倩，想必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br />
“行，我不问，你去吧。”<br />
赵韵婉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仿佛谁家风流倜傥的小少爷。<br />
得到秦书衍的允许，她叫上柳嬷嬷，一行五人去了老黄药堂。<br />
黄大夫今年五十多岁，在秦州城行医大半辈子，是个很有名的大夫。<br />
赵韵婉进屋后，先把人打量一遍。<br />
黄大夫身着素色长袍，面容清瘦，目光深邃，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br />
此刻正坐在诊案后边，给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诊脉。<br />
待老妇人离开后，她才走上前打招呼。<br />
“黄大夫。”<br />
“坐吧，”黄大夫头也没抬，示意她坐下诊脉。<br />
赵韵婉有些迟疑：“是这样，我得了一种无法对众人言明的病，不知道能不能借黄大夫内室一用，让我说明病情。”<br />
黄大夫这才抬头看向她。<br />
见他衣着华丽贵气，行为举止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气韵。<br />
又带着四五个小厮，不敢怠慢，起身道：“请随我来。”<br />
赵韵婉只叫上了嬷嬷，跟着黄大夫走进内室。<br />
“这位少爷，你哪里不舒服，都有什么反应？”<br />
赵韵婉可不是来看病的。<br />
她背着手踱着步子在内室走了两圈，在黄大夫即将显示不耐的时候，看向柳婆婆。<br />
“黄大夫，您认识这位婆婆吗？”<br />
49<br />
第49章<br />
◎马上就要暴漏◎<br />
黄大夫看向柳婆婆。<br />
柳婆婆不常出门,黄大夫怎么看怎么面生。<br />
“她是……”<br />
柳婆婆主动提醒道：“县主府，秦家。”<br />
黄大夫恍然大悟，“原来是秦家人……还是不认识。”<br />
柳婆婆又说：“您不认识我,难道还不认识我家老爷吗？顺义侯的独子。”<br />
顺义侯当年被皇上削爵罢官，儿子秦业也被革职拿问,后来带着母亲夫人回到老家秦州。<br />
整个秦州城的人谁不知道。<br />
当然，一个被罢官的人且三代不能入朝为官是不会被尊重的。<br />
可秦业不一样,他的母亲是当今皇上的堂姐,是县主。<br />
这在秦州城可引起不小轰动。<br />
很多达官贵人主动上门寻找门路。<br />
不过很快消停下来。<br />
因为秦业整日醉生梦死,凡事不管,慢慢的县主府才消停下来。<br />
当年黄大夫也想走过县主府的门路。<br />
毕竟哪个大夫不以进宫做御医为最大荣耀。<br />
他也有此志向。<br />
去过县主府几次,见到秦业，这个念头也就打消了。<br />
秦家起不来了。<br />
县主毕竟是女人,秦业不争气，只会一天一天的败落。<br />
后来黄大夫也就很少关注秦家的事情。<br />
不过提起秦业,他还是有印象的。<br />
“秦老爷啊，当然认识，你们是……”<br />
柳婆婆逐渐回归正题：“我是县主府的老嬷嬷，今天带我家公子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我家老爷二堂弟的事。”<br />
黄大夫不由得皱眉：“二堂弟？”<br />
柳婆婆：“姓秦名北,十多年前过世的,人长得很壮实,忽然暴病,请您给看过。”<br />
黄大夫心里一沉。<br />
他这辈子也就做过这么一件缺德事，怎么可能忘记。<br />
不过时隔十五年,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人提起,选择性遗忘而已。<br />
今天看见秦家人找上门,心知这事再也瞒不住了。<br />
“你们，你们怎么忽然问起这事？”<br />
赵韵婉恭恭敬敬行礼，客客气气地开口：“黄大夫，秦北是我二叔，作为子侄，不可能看他含冤而死。<br />
以前不知道真相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肯定要帮他查清楚，让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br />
黄大夫一开始不肯说，耐不住赵韵婉坚持。<br />
到底说出真相。<br />
“秦公子，不瞒你说，当时我去了秦家，秦北躺在床上，嘴唇发黑，满脸青紫，一看就是中毒而亡。<br />
我当时就想报官，可是……”<br />
赵韵婉表示理解：“我知道您有难处，您放心，我肯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br />
就算有对付公堂那天，您不想作证，我也不会难为您。”<br />
黄大夫使劲垂着自己胸口，心痛欲绝道：“我是一名大夫，是有救死扶伤的职责。<br />
不过当时秦北已死，我也无力回天。<br />
秦家大族长给我跪下，让我保守秘密，又给了我一百两银子，那时……<br />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br />
他说完进屋里拿出一个包袱，“这一百两银子，我一分都没用，一直放在箱子底下，现在就给你们拿回去吧。”<br />
赵韵婉怎么可能收这些银子。<br />
“黄大夫，还是您收着吧。我只要知道真相就行了。<br />
您确定我二叔是被毒死的？”<br />
黄大夫重重点头：“我确定。”<br />
就算黄大夫确定，人已经死了十几年，棺材里的尸体早已腐烂，只怕也无济于事。<br />
“黄大夫，晚辈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证明死了十几年的人是被毒死的？”<br />
黄大夫先是摇头，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激动道：“有，有，还真有。”<br />
赵韵婉惊喜道：“您可以吗？”<br />
黄大夫遗憾道：“我不行，不过有一个人行，据说他祖上是宋提刑的门生，专门研究这些，你可以找他。”<br />
赵韵婉问道：“是谁？”<br />
黄大夫：“此人名叫杨青民。”<br />
赵韵婉：“他人在哪？”<br />
黄大夫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是做官的，想必一打听就能知道。”<br />
……<br />
赵韵婉带着柳嬷嬷和黄大夫走进后堂，泥鳅也想跟着去，被莹莹给拉住了。<br />
“你干什么去！”<br />
泥鳅不解道：“当然是跟着主子，对了，主子得了什么病？怎么不让三爷一起来。”<br />
莹莹没好气地说道：“你才有病，我家小姐好着呢。”<br />
泥鳅更不解了：“没病看什么大夫。”<br />
莹莹哼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老实待着吧。”<br />
这一待就待了大半个时辰。<br />
泥鳅等不住，把着门口想要进去看看究竟。<br />
被莹莹和小倩两个扯住。<br />
“敢乱来，非要三爷打你。”<br />
泥鳅害怕主子，只能老老实实等着。<br />
一见到赵韵婉出来就走上去问：“少夫人，您没事吧？”<br />
赵韵婉当然没事了。<br />
和黄大夫辞别，出了药堂，她吩咐泥鳅：<br />
“你去一趟府衙，找到刘大人，问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杨青民的人。<br />
专门负责刑狱的，如果知道，把详细地址要来，回来报给我。”<br />
泥鳅心里纳闷，好端端的少夫人为什么要找一个负责刑狱的人。<br />
不过少夫人吩咐，他肯定得照办。<br />
“少夫人，泥鳅能不能多嘴一问，您找这个人干什么？”<br />
赵韵婉嘱咐道：“当然是因为有人冤死，不过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以免打草惊蛇。”<br />
泥鳅赶紧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br />
当即辞别赵韵婉，赶往府衙。<br />
赵韵婉则带着两名婢女和一位老嬷嬷回了县主府。<br />
泥鳅是一个时辰后回来的。<br />
已经查到杨青民在隔壁省任职。<br />
赵韵婉思忖片刻，“我写一封信，你连夜带着这封信赶过去，务必想办法请杨大人来一趟。”<br />
泥鳅毫不犹豫道：“泥鳅一定做到。”<br />
花了大半个时辰，赵韵婉写出一封信，又把秦北被人害死的事情大致讲述一遍，让泥鳅临机应变。<br />
之后泥鳅骑上快马，往隔壁省赶去。<br />
秦书衍和泥鳅在大门口撞个正着。<br />
看他背着包袱，骑着快马，疑惑道：“你干什么去？”<br />
泥鳅连马都没下：“三爷，您见谅，少夫人让我连夜赶去山西办事，泥鳅回来再给您解释。”<br />
秦书衍满脸无语地看着泥鳅的背影。<br />
好家伙，如今他的小厮干什么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
秦书衍没再说什么，反正小娘子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她喜欢出门，尽管出去就好。<br />
“让泥鳅跟着你。”<br />
赵韵婉不同意：“你族里事情多，还是让他跟着你吧，他机灵聪明记性好，关键时刻还能帮你想着。”<br />
小娘子关心自己，秦书衍还挺感动的：“我这里有管家还有柱子。”<br />
赵韵婉稍一犹豫，凑近他，眨眨眼说道：“让泥鳅跟着我行，可是你不能问他我干什么去了，除非我让他告诉你的。”<br />
秦书衍盯着她一双好看的桃花眼，故意问：“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br />
赵韵婉只说：“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吧。”<br />
秦书衍确实好奇，不过赵韵婉能带泥鳅和小倩，想必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br />
“行，我不问，你去吧。”<br />
赵韵婉手持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仿佛谁家风流倜傥的小少爷。<br />
得到秦书衍的允许，她叫上柳嬷嬷，一行五人去了老黄药堂。<br />
黄大夫今年五十多岁，在秦州城行医大半辈子，是个很有名的大夫。<br />
赵韵婉进屋后，先把人打量一遍。<br />
黄大夫身着素色长袍，面容清瘦，目光深邃，岁月在他身上留下很深的痕迹。<br />
此刻正坐在诊案后边，给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夫人诊脉。<br />
待老妇人离开后，她才走上前打招呼。<br />
“黄大夫。”<br />
“坐吧，”黄大夫头也没抬，示意她坐下诊脉。<br />
赵韵婉有些迟疑：“是这样，我得了一种无法对众人言明的病，不知道能不能借黄大夫内室一用，让我说明病情。”<br />
黄大夫这才抬头看向她。<br />
见他衣着华丽贵气，行为举止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气韵。<br />
又带着四五个小厮，不敢怠慢，起身道：“请随我来。”<br />
赵韵婉只叫上了嬷嬷，跟着黄大夫走进内室。<br />
“这位少爷，你哪里不舒服，都有什么反应？”<br />
赵韵婉可不是来看病的。<br />
她背着手踱着步子在内室走了两圈，在黄大夫即将显示不耐的时候，看向柳婆婆。<br />
“黄大夫，您认识这位婆婆吗？”<br />
49<br />
第49章<br />
◎马上就要暴漏◎<br />
黄大夫看向柳婆婆。<br />
柳婆婆不常出门,黄大夫怎么看怎么面生。<br />
“她是……”<br />
柳婆婆主动提醒道：“县主府，秦家。”<br />
黄大夫恍然大悟，“原来是秦家人……还是不认识。”<br />
柳婆婆又说：“您不认识我,难道还不认识我家老爷吗？顺义侯的独子。”<br />
顺义侯当年被皇上削爵罢官，儿子秦业也被革职拿问,后来带着母亲夫人回到老家秦州。<br />
整个秦州城的人谁不知道。<br />
当然，一个被罢官的人且三代不能入朝为官是不会被尊重的。<br />
可秦业不一样,他的母亲是当今皇上的堂姐,是县主。<br />
这在秦州城可引起不小轰动。<br />
很多达官贵人主动上门寻找门路。<br />
不过很快消停下来。<br />
因为秦业整日醉生梦死,凡事不管,慢慢的县主府才消停下来。<br />
当年黄大夫也想走过县主府的门路。<br />
毕竟哪个大夫不以进宫做御医为最大荣耀。<br />
他也有此志向。<br />
去过县主府几次,见到秦业，这个念头也就打消了。<br />
秦家起不来了。<br />
县主毕竟是女人,秦业不争气，只会一天一天的败落。<br />
后来黄大夫也就很少关注秦家的事情。<br />
不过提起秦业,他还是有印象的。<br />
“秦老爷啊，当然认识，你们是……”<br />
柳婆婆逐渐回归正题：“我是县主府的老嬷嬷，今天带我家公子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我家老爷二堂弟的事。”<br />
黄大夫不由得皱眉：“二堂弟？”<br />
柳婆婆：“姓秦名北,十多年前过世的,人长得很壮实,忽然暴病,请您给看过。”<br />
黄大夫心里一沉。<br />
他这辈子也就做过这么一件缺德事，怎么可能忘记。<br />
不过时隔十五年,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人提起,选择性遗忘而已。<br />
今天看见秦家人找上门,心知这事再也瞒不住了。<br />
“你们，你们怎么忽然问起这事？”<br />
赵韵婉恭恭敬敬行礼，客客气气地开口：“黄大夫，秦北是我二叔，作为子侄，不可能看他含冤而死。<br />
以前不知道真相也就罢了，如今既然知道了，肯定要帮他查清楚，让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br />
黄大夫一开始不肯说，耐不住赵韵婉坚持。<br />
到底说出真相。<br />
“秦公子，不瞒你说，当时我去了秦家，秦北躺在床上，嘴唇发黑，满脸青紫，一看就是中毒而亡。<br />
我当时就想报官，可是……”<br />
赵韵婉表示理解：“我知道您有难处，您放心，我肯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br />
就算有对付公堂那天，您不想作证，我也不会难为您。”<br />
黄大夫使劲垂着自己胸口，心痛欲绝道：“我是一名大夫，是有救死扶伤的职责。<br />
不过当时秦北已死，我也无力回天。<br />
秦家大族长给我跪下，让我保守秘密，又给了我一百两银子，那时……<br />
我也是猪油蒙了心。”<br />
他说完进屋里拿出一个包袱，“这一百两银子，我一分都没用，一直放在箱子底下，现在就给你们拿回去吧。”<br />
赵韵婉怎么可能收这些银子。<br />
“黄大夫，还是您收着吧。我只要知道真相就行了。<br />
您确定我二叔是被毒死的？”<br />
黄大夫重重点头：“我确定。”<br />
就算黄大夫确定，人已经死了十几年，棺材里的尸体早已腐烂，只怕也无济于事。<br />
“黄大夫，晚辈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证明死了十几年的人是被毒死的？”<br />
黄大夫先是摇头，忽然想到什么，有些激动道：“有，有，还真有。”<br />
赵韵婉惊喜道：“您可以吗？”<br />
黄大夫遗憾道：“我不行，不过有一个人行，据说他祖上是宋提刑的门生，专门研究这些，你可以找他。”<br />
赵韵婉问道：“是谁？”<br />
黄大夫：“此人名叫杨青民。”<br />
赵韵婉：“他人在哪？”<br />
黄大夫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他是做官的，想必一打听就能知道。”<br />
……<br />
赵韵婉带着柳嬷嬷和黄大夫走进后堂，泥鳅也想跟着去，被莹莹给拉住了。<br />
“你干什么去！”<br />
泥鳅不解道：“当然是跟着主子，对了，主子得了什么病？怎么不让三爷一起来。”<br />
莹莹没好气地说道：“你才有病，我家小姐好着呢。”<br />
泥鳅更不解了：“没病看什么大夫。”<br />
莹莹哼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老实待着吧。”<br />
这一待就待了大半个时辰。<br />
泥鳅等不住，把着门口想要进去看看究竟。<br />
被莹莹和小倩两个扯住。<br />
“敢乱来，非要三爷打你。”<br />
泥鳅害怕主子，只能老老实实等着。<br />
一见到赵韵婉出来就走上去问：“少夫人，您没事吧？”<br />
赵韵婉当然没事了。<br />
和黄大夫辞别，出了药堂，她吩咐泥鳅：<br />
“你去一趟府衙，找到刘大人，问问他知不知道一个叫杨青民的人。<br />
专门负责刑狱的，如果知道，把详细地址要来，回来报给我。”<br />
泥鳅心里纳闷，好端端的少夫人为什么要找一个负责刑狱的人。<br />
不过少夫人吩咐，他肯定得照办。<br />
“少夫人，泥鳅能不能多嘴一问，您找这个人干什么？”<br />
赵韵婉嘱咐道：“当然是因为有人冤死，不过这事千万不能传出去，以免打草惊蛇。”<br />
泥鳅赶紧保证自己不会说出去。<br />
当即辞别赵韵婉，赶往府衙。<br />
赵韵婉则带着两名婢女和一位老嬷嬷回了县主府。<br />
泥鳅是一个时辰后回来的。<br />
已经查到杨青民在隔壁省任职。<br />
赵韵婉思忖片刻，“我写一封信，你连夜带着这封信赶过去，务必想办法请杨大人来一趟。”<br />
泥鳅毫不犹豫道：“泥鳅一定做到。”<br />
花了大半个时辰，赵韵婉写出一封信，又把秦北被人害死的事情大致讲述一遍，让泥鳅临机应变。<br />
之后泥鳅骑上快马，往隔壁省赶去。<br />
秦书衍和泥鳅在大门口撞个正着。<br />
看他背着包袱，骑着快马，疑惑道：“你干什么去？”<br />
泥鳅连马都没下：“三爷，您见谅，少夫人让我连夜赶去山西办事，泥鳅回来再给您解释。”<br />
秦书衍满脸无语地看着泥鳅的背影。<br />
好家伙，如今他的小厮干什么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