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听南眯着眼慢条斯理开始回想：“我记得你说郁家没有女眷，起初应溪同我说郁二姑娘想见我时，我还有些诧异的，以为你骗了我。”<br />
“还不信我，再加二十藤条。”顾砚时不紧不慢道。<br />
岑听南瞪他：“你听不听了！”<br />
顾砚时：“你继续说，我看心情加。”<br />
岑听南一滞，权当没听见，继续道：“所以我就叫玉蝶带礼物上山问了阁老，玉蝶带回来的话是‘郁家女眷只在需要出现时出现’。这话看着云里雾里的，可当时我便有了疑虑，后来再见这郁姑娘，同传闻中的郁文柏形容一模一样，虽然举手投足间有女子妩媚在，可女子极少有身量这么高大的。”<br />
“若这还瞧不出来，我也太蠢了。”<br />
顾砚时“嗯”了声：“我们娇娇儿聪明着呢，如今见到人了，可还好奇？觉得他好看么？”<br />
岑听南看着他，莫名：“难道你看不出我的好奇全然只为着大理寺卿的身份？不过就是为了问一问春兰这桩事罢了……”<br />
还是他其实……醋了？<br />
岑听南不敢问，怕问了失望。<br />
可看向他的眼里，到底含了期待。<br />
顾砚时被这双漂亮的眼睛望着，直接伸手捂了上去。<br />
他当然知道，听到岑听南说出春兰的事后，他所有的疑惑、不解、嫉妒与躁意全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br />
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屁股这会儿就该开花了。<br />
想着那柔软又有弹性的雪白，顾砚时眼中一黯，其实现在也可以开开花的……正是好时节。<br />
他捂着她的眼，轻声问：“吃饱了么？”<br />
若是吃饱了，就该好好算一算总账了。<br />
顾砚时瞧了眼日头，此时已经不再灼人，是在室外裸露肌肤也不会冷的温度。<br />
他叫来平安，吩咐人撤走席面，并将丫鬟小厮全都撤走，不许人靠近荷池，远远退出数里，确保任何人都绝瞧不见此处后，将岑听南带上了外头平台。<br />
他寻来把椅子，又将矮几边上的软垫放在手足无措的岑听南面前。<br />
“跪着。”顾砚时淡着脸坐下，“将手心举起来，举高<br />
些。”<br />
岑听南不可置信：“你说什么？！”<br />
“别让我说第二遍。”<br />
“四十下戒尺，三十下藤条。”<br />
“你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等你。”<br />
顾砚时的声音极轻，还带上了笑：“但每过半柱香时间，我就会剥掉你一件衣裳。我瞧瞧，我们娇娇儿今日穿了几件？”<br />
“三件？你倒是还有犹豫的时间。”<br />
“要衣冠整齐地被我训，还是赤条条地被训，今日全看岑二姑娘喜欢了。”<br />
岑听南咬着下唇，看着椅子上神色疏懒的人，羞愤欲死。<br />
长这么大，她只跪过一次。<br />
还是因为好奇，悄悄同琉璃换身份玩游戏，让琉璃做小姐，她来当丫鬟。<br />
琉璃拗不过她，可也不敢真的使唤她，就躺在床上装睡着，任由岑听南穿着丫鬟的衣服在屋子里忙来忙去。<br />
好巧不巧，岑闻远这时候跑来找她，吓得琉璃躲进被子里，蒙着脸发抖。<br />
岑闻远以为岑听南在哭，动了怒，震声问谁欺负了她，一屋子丫鬟连忙跪了下去。<br />
岑听南也跟着跪了。<br />
趴伏在地上，瑟瑟抖着，同平日里全然不同的视角。<br />
只看得见岑闻远走来走去的鞋。<br />
……岑听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br />
幼时不懂，如今想来，那种感觉大约是叫做……兴奋。<br />
从小被娇纵着，宠着的人，外人眼里金尊玉贵的人，却喜欢像个小丫鬟一样被训，将自己放到尘埃里。<br />
这样的羞耻与反差，让岑听南极度的兴奋。<br />
若是再带上一丝丝的痛意，那这快乐……简直要翻倍。<br />
她目光游移到顾砚时手中戒尺上。<br />
浑身抖了起来。<br />
岑听南站在顾砚时的目光之中，只觉得天色同他放肆的眼神一起，早就将她剥了个精光。<br />
他看见她颤抖的灵魂，和她对顺从隐秘的渴望。<br />
不堪同外人道的癖好与自尊自爱的家训矛盾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火急火燎地烧起来。<br />
她长而久的沉默着。<br />
为这骇人听闻的命令和心底诡异的快乐而不安。<br />
可她的温润潮湿，正叫嚣着告诉她，她心底有多渴求。<br />
顾砚时并不催促她。<br />
如果说她的心此时此刻就像绷紧的弦，顾砚时的目光就像拨弄琴弦的手。<br />
似有、还无，撩着她。<br />
时间一点点过去。<br />
边上的香，烧掉了一半。<br />
顾砚时起身，握着戒尺，没什么表情走到她跟前。如他所说，戒尺挑着她外头的衫子，一点点剥落。<br />
也将她强撑的伪装剥落。<br />
岑听南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br />
她已经羞得快要站不住了。<br />
终于在顾砚时坐了回去，手肘撑椅继续看着她的那瞬间。<br />
那淡漠的目光似有重量般，将她一点点，压了下去。<br />
她跪在软垫上，趴着，雨中小舟似的飘摇起来。<br />
“好姑娘，真乖。”<br />
她听见顾砚时喉头溢出的轻笑。<br />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头，戒尺逗弄地抬起她的下巴。<br />
有些冷，有些硬。可她的身体更软了。
“还不信我，再加二十藤条。”顾砚时不紧不慢道。<br />
岑听南瞪他：“你听不听了！”<br />
顾砚时：“你继续说，我看心情加。”<br />
岑听南一滞，权当没听见，继续道：“所以我就叫玉蝶带礼物上山问了阁老，玉蝶带回来的话是‘郁家女眷只在需要出现时出现’。这话看着云里雾里的，可当时我便有了疑虑，后来再见这郁姑娘，同传闻中的郁文柏形容一模一样，虽然举手投足间有女子妩媚在，可女子极少有身量这么高大的。”<br />
“若这还瞧不出来，我也太蠢了。”<br />
顾砚时“嗯”了声：“我们娇娇儿聪明着呢，如今见到人了，可还好奇？觉得他好看么？”<br />
岑听南看着他，莫名：“难道你看不出我的好奇全然只为着大理寺卿的身份？不过就是为了问一问春兰这桩事罢了……”<br />
还是他其实……醋了？<br />
岑听南不敢问，怕问了失望。<br />
可看向他的眼里，到底含了期待。<br />
顾砚时被这双漂亮的眼睛望着，直接伸手捂了上去。<br />
他当然知道，听到岑听南说出春兰的事后，他所有的疑惑、不解、嫉妒与躁意全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br />
若不是他清楚的知道，她的屁股这会儿就该开花了。<br />
想着那柔软又有弹性的雪白，顾砚时眼中一黯，其实现在也可以开开花的……正是好时节。<br />
他捂着她的眼，轻声问：“吃饱了么？”<br />
若是吃饱了，就该好好算一算总账了。<br />
顾砚时瞧了眼日头，此时已经不再灼人，是在室外裸露肌肤也不会冷的温度。<br />
他叫来平安，吩咐人撤走席面，并将丫鬟小厮全都撤走，不许人靠近荷池，远远退出数里，确保任何人都绝瞧不见此处后，将岑听南带上了外头平台。<br />
他寻来把椅子，又将矮几边上的软垫放在手足无措的岑听南面前。<br />
“跪着。”顾砚时淡着脸坐下，“将手心举起来，举高<br />
些。”<br />
岑听南不可置信：“你说什么？！”<br />
“别让我说第二遍。”<br />
“四十下戒尺，三十下藤条。”<br />
“你慢慢想，我有的是时间等你。”<br />
顾砚时的声音极轻，还带上了笑：“但每过半柱香时间，我就会剥掉你一件衣裳。我瞧瞧，我们娇娇儿今日穿了几件？”<br />
“三件？你倒是还有犹豫的时间。”<br />
“要衣冠整齐地被我训，还是赤条条地被训，今日全看岑二姑娘喜欢了。”<br />
岑听南咬着下唇，看着椅子上神色疏懒的人，羞愤欲死。<br />
长这么大，她只跪过一次。<br />
还是因为好奇，悄悄同琉璃换身份玩游戏，让琉璃做小姐，她来当丫鬟。<br />
琉璃拗不过她，可也不敢真的使唤她，就躺在床上装睡着，任由岑听南穿着丫鬟的衣服在屋子里忙来忙去。<br />
好巧不巧，岑闻远这时候跑来找她，吓得琉璃躲进被子里，蒙着脸发抖。<br />
岑闻远以为岑听南在哭，动了怒，震声问谁欺负了她，一屋子丫鬟连忙跪了下去。<br />
岑听南也跟着跪了。<br />
趴伏在地上，瑟瑟抖着，同平日里全然不同的视角。<br />
只看得见岑闻远走来走去的鞋。<br />
……岑听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br />
幼时不懂，如今想来，那种感觉大约是叫做……兴奋。<br />
从小被娇纵着，宠着的人，外人眼里金尊玉贵的人，却喜欢像个小丫鬟一样被训，将自己放到尘埃里。<br />
这样的羞耻与反差，让岑听南极度的兴奋。<br />
若是再带上一丝丝的痛意，那这快乐……简直要翻倍。<br />
她目光游移到顾砚时手中戒尺上。<br />
浑身抖了起来。<br />
岑听南站在顾砚时的目光之中，只觉得天色同他放肆的眼神一起，早就将她剥了个精光。<br />
他看见她颤抖的灵魂，和她对顺从隐秘的渴望。<br />
不堪同外人道的癖好与自尊自爱的家训矛盾地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火急火燎地烧起来。<br />
她长而久的沉默着。<br />
为这骇人听闻的命令和心底诡异的快乐而不安。<br />
可她的温润潮湿，正叫嚣着告诉她，她心底有多渴求。<br />
顾砚时并不催促她。<br />
如果说她的心此时此刻就像绷紧的弦，顾砚时的目光就像拨弄琴弦的手。<br />
似有、还无，撩着她。<br />
时间一点点过去。<br />
边上的香，烧掉了一半。<br />
顾砚时起身，握着戒尺，没什么表情走到她跟前。如他所说，戒尺挑着她外头的衫子，一点点剥落。<br />
也将她强撑的伪装剥落。<br />
岑听南连反抗的动作都没有。<br />
她已经羞得快要站不住了。<br />
终于在顾砚时坐了回去，手肘撑椅继续看着她的那瞬间。<br />
那淡漠的目光似有重量般，将她一点点，压了下去。<br />
她跪在软垫上，趴着，雨中小舟似的飘摇起来。<br />
“好姑娘，真乖。”<br />
她听见顾砚时喉头溢出的轻笑。<br />
他俯身拍了拍她的头，戒尺逗弄地抬起她的下巴。<br />
有些冷，有些硬。可她的身体更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