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一次，杰森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小丑的笑声和那个夜晚一模一样和他每个不眠的黑暗纠缠他的声音一模一样。但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开枪吧，一个声音在他脑中这么说，这个人不配活着，如果有人必须做这件事，你再适合不过。<br />\n杰森！他的手一颤，子弹擦过小丑的脸颊留下一道血迹。他回头并没有看见预想中的身影，花了两秒他才发现那声叫唤是他的幻觉。<br />\n喔？哈哈哈哈哈！小丑先是错愕了一下，然后捧腹大笑了起来：小学徒，这样的枪法可不行啊哈哈！<br />\n杰森没有理会他，面罩下他闭上眼睛想甩掉布鲁斯的幻觉。但随着阖上眼那声音反而更清晰──那不是幻觉，是记忆。<br />\n杰森，你要知道我们与罪犯的差别。布鲁斯说：我没办法说义警究竟是对、是错，就连我自己也时常质疑我踏上的道路。但有些界线是不能跨过去的，因为那是系住我们最后一根绳索。一但跨过去，我们将彻底沦为罪犯。<br />\n但这些人仍旧会持续污染哥谭！记忆中的自己这么说：如果能彻底根除这些罪恶，就算手段猛烈一点又何妨？<br />\n那么在一般人眼中，你跟罪犯有什么不同？布鲁斯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疲惫、尝试让他理解：你的方法或许能快速的控制混乱，但哥谭永远只会活在恐惧之中，从罪犯的阴影转移到另一片阴影下──你所造成的阴影。你怎么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堕落？你怎么让人们对明天有所希望？你能理解吗，杰森？<br />\n看着小丑疯狂的笑容、感受空气中永远不可能消失的罪恶气息，杰森拿稳了枪。<br />\n抱歉，布鲁斯，我不是不理解，但我做不到、也不相信。<br />\n在其他城市，蝙蝠侠或许能真正带来希望。但在哥谭？哥谭从来就是残酷的、现实的，她要的是铁、与血。<br />\n如果他下定决心要成为罪犯的梦魇，小丑是最好的开始。<br />\n食指微微用力，下一刻就要扣下板机。此时一枚黑色的蝙蝠镖从右方飞来，准确的打歪他的枪。杰森凭着惊人的本能往后闪避，险险避过蝙蝠侠的攻击。<br />\n哇喔，事情又变的更好玩了！小丑在后面欢呼，但杰森暂时没空理会他。才躲开蝙蝠侠的拳头，一枝金属短棍狠狠敲击在他的腰间。若不是他反应的快卸掉大半力道，恐怕得留下一大片瘀青。<br />\n他并不是毫无准备。他知道一旦出了什么意外让他来不及在几分钟内杀掉小丑，蝙蝠侠和夜翼就会出现在他眼前。<br />\n迅速后撤的同时他按下手中的引爆器，走廊瞬间淹没在一片火海中。这种小威力的爆炸并不会要了两人的性命，但他知道以布鲁斯的谨慎一定会先退开避免其他陷阱。这就足够他逃离现场或是做一些不用花几秒的事。<br />\n他举起枪，遥遥指着走廊末端带着大大笑容的小丑，这次他不会失手。<br />\n抱歉。抱歉，布鲁斯。<br />\n枪声响起。<br />\n※※※※※※※※※※※※※※※※※※※※<br />\n不知道这样有没有稍微剖析杰森的想法？毕竟我其实抓不太准他的性格，希望能稍微让他的选择合理一些。<br />\n我个人本就是反对这种做法的，所以相对也不能理解桶哥的作风，在我看来桶哥会认为暴力制裁更有效很可能有一大部分是因为哥谭这个城市，因为你把罪犯送去审判、但法庭同样腐败，根本达不到什么效果。<br />\n然后我就纠结上了...为啥小丑到现在还没被判死刑？就连哥谭法庭都不会想庇护他吧orz，哥谭几乎所有黑帮都讨厌小丑不是？<br />\n与原着不同的是，这边的杰森是真的想杀掉小丑，而不是像动画一样想要布鲁斯在小丑与他之间做一个选择。昨天有读者提醒我，我觉得他说的很对，就是杰森为什么没有看见布鲁斯拼命去找他、而是只看见他没有杀掉小丑？我这章想给你的答覆是，他看到了，所以他不恨蝙蝠侠，但他还是恨小丑。<br />\n另一个点就是他被刺客联盟潜移默化下，他心中某处认为他应该属于刺客联盟这种体系。刺客联盟其实并不是完全的反派，不论电影漫画他们似乎宗旨都是要除掉人世间的腐败...用铁血的方式，只是他们除去的目标包含这些义警们而已。当然应该有某些故事雷肖是真正的反派(为了自身利益那种)，这其实我不是很清楚。不过追求长生不老的人能好到哪去...？呃。<br />\n不知道这样的说法大家能不能接受orz？<br />\n桶哥的性质真的有够难写的...<br />\n然后我还没考完，这是两天前写一半的章节w，周四才考完<br />\n律<br />\n不！蝙蝠侠大喊，却已经太迟了。枪声响彻了还残留一些火星的走廊，但预想中的鲜血并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一个穿着黑色劲装、带着兜帽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即时打开了右侧一扇囚房的铁门挡住子弹。<br />\n不仅仅是红头罩，就连夜翼、蝙蝠侠都忍不住愣了一下。 <br>\n\t\t\t', '\t')('\n最先反应过来的倒是小丑。他格格笑了起来：今晚真热闹，不如<br />\n话还未说完，就站在他旁边的黑衣刺客直接在他太阳穴上重重一拳，把他打晕过去。<br />\n蝙蝠侠不太确定此人是敌是友，坦白说今晚发生的一连串事情他都还无法找出合理的解释。<br />\n不过红头罩没打算等他理解。见势头不对，他果断的往外头跑去。在后面还有一个身分不明的刺客情况下，蝙蝠侠并不敢直接追赶红头罩，但这似乎不是那刺客的烦恼。他直接越过蝙蝠侠与夜翼朝红头罩追去，同时回身扔下几个障眼用的烟雾丨弹。当两位义警跟着追出去时，他们已不见人影。<br />\n真奇怪，夜翼不解的说：那个黑衣刺客救了小丑又把他打昏，还阻止我们跟着追过去。他到底站哪一边的？<br />\n我有一些想法。蝙蝠侠沉声说：走吧，先回去。<br />\n◎◎◎<br />\n你为何阻止我？杰森跑到一处空的房屋中，脱下了红色面罩露出自己的脸庞，转身质问一路跟随他的那人。<br />\n你真不知雷肖在利用你？艾亚也从窗户跳了进来，掀开兜帽。<br />\n这我当然知道。但杀死小丑完全出于我个人意愿，与任务没有关联。杰森回答：这种人本不该活在世上。<br />\n所以你就决定当那个执刑者？艾亚挑眉。<br />\n怎么，你也打算跟我说布鲁斯那一套？我们不能逾越司法？杰森讽刺的说：你是哥谭人吗？哥谭人从来没有这种天真。<br />\n你说的好像布鲁斯不是哥谭人一样。艾亚并不生气：但不，我不是哥谭人。<br />\n哥谭早就没有法律可言了。杰森说：所有人都知道把黑帮送进法庭，他们只会毫发无损的走出来。也就只有布鲁斯坚信这条路可行而已。<br />\n我没有要跟你争辩这个。艾亚很平静的说：但我不打算看着你杀掉小丑。<br />\n为什么？<br />\n你杀过人吗？艾亚问。<br />\n没有，但凡事总有第一次。杰森说：你难不成要跟我说，杀人是不对的那些？<br />\n没有。艾亚说：我也杀过人，我不打算这么说。<br />\n那么？杰森倒有点意外。他以为以布鲁斯的性格，他的朋友也都是不杀主义。这不是刻板印象，正联中确实几乎没有会真正下杀手的成员，就连曾经暴力执法的绿箭如今也不会。<br />\n我认为你不应该杀小丑。艾亚说：并不是说他不该死，而是无论如何不该由你动手。<br />\n要震慑哥谭黑帮，小丑当第一个目标再适合不过。杰森说。<br />\n是，但你能说你杀小丑时不带任何一点私人情绪吗？艾亚说：杀人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人死了、问题解决了。问题或许会解决，但那些鲜血会一直留在你心中、铭刻在你骨子里。<br />\n小丑罪有应得，我不会有什么罪恶感。杰森冷硬的回答。<br />\n不，不是罪恶感。艾亚叹口气：你会感觉到那些血一直留存在你手上，或许你不后悔、或许你认为你做的是正确的，但那种血液沾染在手的感觉是永远不会消失的。如果你不够坚定、如果你太习惯那种触感，很快你就会成为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与罪犯无异。<br />\n我不觉得我杀掉小丑会有什么动摇，他还不配。<br />\n这我相信，但问题就在这里。艾亚说：小丑的血太脏污，不应该染在你手上。你知道我上一次杀人时，我确信我自己毫无选择直到现在我想我也是不后悔的，但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血的温度、记得他血管的脉动如何在我手下消失、记得他死亡时的神情。如果你现在杀了小丑，你记得的会是什么？ <br>\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