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调戏
来到外面走廊上，张宣看一眼怀里的人，忍不住问：“那些碗筷谁摔的？”<br/> 陶歌简洁地回答：“我。”<br/> 张宣又问：“地上的手机呢？”<br/> 陶歌说：“她的。”<br/> 张宣无语，“在我的印象中，你一向是温文尔雅的，怎么这回这么大脾气？”<br/> 陶歌微抬头：“你很了解我？”<br/> 张宣低头，一脸神秘地看着她：“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自认为还算了解你。”<br/> “是吗？”<br/> “当然。”<br/> 陶歌勾着嘴笑问：“那我问你，姐平时是什么手？”<br/> 想起刚才离开屋子里的话，张宣嘴角抽了抽，没好气道：“我左手没犯腱鞘炎。”<br/> “那就是利索？”<br/> “利索。”<br/> 拐弯，下楼梯，来到楼梯拐角。<br/> 陶歌要求：“那就这吧，这附近人多，眼睛杂，楼梯拐角比车里还安全。”<br/> 张宣头都晕了：“这可是大白天。”<br/> 陶歌双手揽着他脖子，吹气如兰：“姐知道。”<br/> 耳朵太痒，张宣略微偏头：“别闹，陶芩就在楼上。”<br/> 陶歌自信道：“她不会下来。”<br/> “万一呢？”<br/> “你经验那么丰富，那就让她看看现场。”<br/> 张宣：“......”<br/> 无言以对，真他娘的被雷到了。<br/> 近距离四目相视许久，老男人气性来了，左手攀附到她腰腹...<br/> 陶歌眼睛一眨不眨地地盯着他眼睛，他的手碰到自己肌肤时，才得意地说：<br/> “算了吧，姐知道8月份是你和米见的蜜月期，不为难你。”<br/> 听到这话，张宣巴不能得，左手抽离开来，缓缓放下她。<br/> 陶歌虽然双脚落地了，但身子依然紧靠着他，戏虐道：“皮带扣是你解开的，不帮我扣上？难道让我这样出门？”<br/> 张宣道：“自己动手。”<br/> 箍着他脖子的双手拍了拍他后脑，“手不空。”<br/> 张宣不惯她脾气：“那你就把我的皮带也解开，咱们打个平手。”<br/> 陶歌听得一愣，随即咯咯直笑，双手果断往下捏着他皮带扣：“这主意不错，我看行，咱看谁先忍不住，看谁先投降？”<br/> 说罢，她还真的雷厉风行做了，然后整个人紧紧贴着他，在怀里像水蛇一样动来动去，缠着他。<br/> 一分钟...张宣不动如山。<br/> 两分钟....阅人无数的他觉得不过如此，还能咬咬牙坚持。<br/> 三分钟...<br/> “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的，你们俩在干什么？”就在他意识飘散的时候，二楼平台忽地传来一個声音，陶芩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两人，望着在他怀里的姐姐。<br/> 闻言，陶歌头也不回，直接来了句：“你知道我为什么36了还单身吗？”<br/> 陶芩先是错愕，稍后白了眼，又退了回去。<br/> 陶芩走了，陶歌调戏他的兴致一下子也没了，伸手把她自己的扣子系好，接着给他的也弄好，随即转身往下走，告诉他说：<br/> “姐不那么做，他们会得寸进尺。”<br/> 张宣知道她在解释大发雷霆摔碗筷摔手机的缘由，想了想问：“有用吗？”<br/> 陶歌继续朝前走：“有用没用不在他们。”<br/> 张宣沉默了，停在原地静静地看了会她背影，半晌才跟了过去。<br/> 来到车上，他问：“吃中饭了没有。”<br/> 陶歌双手抄起，靠着后背道：“你终于想起这事了。”<br/> 张宣吩咐前排的赵蕾：“找个好点的饭店。”<br/> 陶歌摇头：“不用，往前开150米，那里有家面馆不错，姐到那吃碗面算了。”<br/> 吃过面，两人就近去了趟人民文学。<br/> 见到两人联袂而来，洪振波显得特别高兴，既是倒茶，又是置办瓜子小吃：<br/> “今天怎么突然来了，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看我这寒碜的...”<br/> 陶歌端起茶杯，优雅地喝一口，笑道：“洪叔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今天刚回京城，就想着来看你了。”<br/> 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几趟，洪振波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笑呵呵地说起了“人世间”的事情：<br/> “现在的市场啊，我这老头子都看不懂了，原本已经到了瓶颈的“人世间”硬是靠着他的名气又大卖了一波。”<br/> 陶歌看张宣一眼，问洪振波：“后面又卖了多少？”<br/> 洪振波竖起两根手指：“两百万册。”<br/> 陶歌也有些意外，“这么多？”<br/> 洪振波点了点头：“这还是两天前的统计数据，现在只多不少。”<br/> 张宣同样诧异，沉思小会后做了个决定：“洪叔，你帮我把这些版税都捐了吧。”<br/> 洪振波手拿茶杯的动作停了停：“都捐了？”<br/> 张宣平静说：“都捐了。”<br/> 洪振波又问：“海外的呢？”<br/> 张宣说：“一起捐了。”<br/> 洪振波抿口茶，过会说：“好。”<br/> 把茶杯放桌上，洪振波又感慨道：““人世间”写得很好，影响很大，要不是你已经得过一次矛盾文学奖，下一届都稳了。”<br/> 张宣笑了笑，没接茬。<br/> 知道他不好深问，陶歌接过话题：“国内情况我能理解，海外呢？海外市场卖得怎么样？”<br/> 提到这事洪振波就有点兴奋，“卖的好，同样卖的好，如今已经有30多个国家和地区同我们达成了合作，销量也破了200万，口碑异常坚挺。”<br/> 张宣和陶歌对视一眼，心中猛然生出一股豪气。<br/> “人世间”不比“潜伏”和“风声”，故事性没那么强；也不比那些科幻小说和奇幻魔法类小说，在西方市场没那广。<br/> 纯粹的东方文学想要在国外获得销量实属不易，这200万的好成绩完全是得益于他如今在国际文坛的大咖位。<br/> 用一句后世的话来说：就是自带曝光，自带流量。<br/> 聊得兴起，两人在“人民文学”坐了一个小时有多、直到洪振波要去参加会议才起身离开。<br/> 来到楼下，陶歌眺望远方地天际线，希冀地说：“要是“人世间”能在国外获个大奖就好了，姐的愿望就圆满了。”<br/> 张宣听得心潮澎湃，但还是保留几分理智：“纯文学可能没那么容易。”<br/> 陶歌扭头瞧向他：“我知道，只是你是把姐的心都带走了的男人，自然不能用常理对待。”<br/> 哎哟，这露骨的肉麻话，叫人听了怎么好意思呢？<br/> 张宣轻推了下她肩膀：“这里人来人往的别犯花痴了，走吧。”<br/> 陶歌问：“去哪？”<br/> 张宣想也没想就道：“还能去哪，去南锣鼓巷。”<br/> 没想到陶歌直直摇头：“不去。”<br/> 张宣蹙眉：“以前可没见你这么避讳过。”<br/> 陶歌直截了当地道：“确实是避讳，姐虽然喜欢米见，但这个月还是不去给她添堵了。”<br/> 张宣瞅了瞅她，识趣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那去安长俱乐部坐坐？喝一杯？”<br/> 陶歌还是拒绝，吩咐赵蕾：“去机场吧。”<br/> “这么快，才来就要走了？”<br/> “不走不行，那么大的摊子在香江，这个敏感时期你和我都不在，姐不放心。”<br/> “行吧，只是辛苦你了。”<br/> “呵，姐也不是白帮你的。”<br/> “……”<br/> 这个腐女…<br/> ps：求订阅！求月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