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李承业的心里,还是记挂着一些事情。李承业又不傻,近日朝堂上的风波,李承业还是关心的很。<br/> “父王,三叔、四叔那一边,可要儿多去走动走动,宽慰一二?”李承业问道。<br/> “你乐意跟你三叔、四叔亲近,这是好事。此让你皇祖父瞧见,也安你皇祖父的心思。”李济泰同意了。<br/> 听着父王之言,李承业本来要落子的手停顿一下。<br/> 李承业抬头,他的目光落在父王的脸庞上,他问道:“父王,儿此等行事,可会让父王为难?”<br/> “皇家兄弟,兄友弟恭。此等天家情,只让人赞一句。何来为难一说?”李济泰轻轻摆摆手。<br/> “你去吧,按本心行事。你皇祖父满意,孤就满意。”李济泰笑道。<br/> “儿知了。”李承业轻轻颔首,尔后,落下一子。<br/> 蜀王、赵王对于亲侄儿李承业,那还是有好感的。<br/> 主要是这一个亲侄儿叔叔长,叔叔短,那来往多了,而且还是尊敬两位叔叔。<br/> 只觉得侄儿好,可不会觉得侄儿的亲爹也好。至少蜀王、赵王的心里,太子李济泰可是一个阴险小人。<br/> 没法子,站的立场不一样。在蜀王赵王的立场上,东宫那立场与屁股是歪得很。<br/> “四弟。”蜀王一下差,他就拦了弟弟。<br/> 在衙门外,蜀王让赵王上了自己马车。一落车帘子。<br/> 蜀王对赵王说道:“南边消息,出事儿了。四弟,你可听说了?”<br/> “南边,南边又出啥事。”赵王一脸的懵逼。<br/> “七弟出事,人殁了。”蜀王李济仁讲道。<br/> “七弟出事,这不可能。”赵王李济成不敢相信。<br/> “要知道母后在七弟跟前,那搁了多少心腹。就这,七弟还能出事,那不是说那些侍候的护卫全是吃白饭的,全是酒囊饭袋。”赵王讲道。<br/> “四弟,你莫要忘记了,夏,七弟出过事。父皇给七弟跟前筛选几遍。好些母后安排的人亲信,那已经被筛选掉。如今嘛,七弟一出事,他跟前的生面孔可多着。”蜀王嘿嘿笑几声,他是意味深长的讲道。<br/> “……”一时之间,赵王也是沉默下来。<br/> “这事情反正不是弟弟干的。”赵王讲道。<br/> “四弟,不是你干的,也是为兄干的。你说说,这会是谁干的?”蜀王问道。<br/> 话罢,蜀王还伸手,指一指皇宫的方向,又道:“就不知,母后会认为是谁干的?”<br/> “三哥的意思,东宫干的。”赵王讲道。<br/> “这可是四弟说的,三哥可没说。”蜀王讲道。<br/> “三哥,你我兄弟,可要坦诚。”赵王讲道:“三哥,你给说说,你如何看法。”<br/> “看法,要我讲来,起暴风了。”蜀王说出自己的看法。<br/> 赵王一听,他轻轻颔首,讲道:“三哥说得对,起暴风了,可惜,我们全在风暴里。”<br/> 蜀王、赵王凑一堆,还是议一议这等风暴起,祸事来的前夜,那有准备一些什么。<br/> 燕京城,皇宫,昭阳宫。<br/> 万蓁蓁已经砸了不少的东西,可这些让她心头的一口气,那还是出不来。<br/> 万蓁蓁这会儿瞧什么,那都像是蒙上了一层的血色。蒙蒙的,让她的心里堵得慌。<br/> 亲儿子出事,谁的祸?<br/> 落万蓁蓁心里,她认为,还是她自己做错了。本来有的事情嘛,她早有心里想法的。<br/> 其时亲儿子济昰退出来时,她是同意的。毕竟,她从来不想勉强儿子。<br/> 为你好。<br/> 这三个字,万蓁蓁不想讲。<br/> 可如果时光可以重来,万蓁蓁觉得为你好,这三个字也不是不可以勉强一点。<br/> 只要孩子活着,人活着就是希望。人没了,那便是什么狗屁为你好,还是不随心所欲。<br/> 人没了,一切皆休。<br/> 李子彻到了昭阳宫时,他听见了殿内,那摔了东西的哗拉拉声音。<br/> 李子彻在殿外站了许久,他一直沉默着。他不让宫人通传,没哪一个宫人敢多嘴。<br/> 毕竟让帝王不喜,小命不保。<br/> 这等时候,宫里的贵人们都是在悲伤。有真的悲伤。<br/> 如李子彻和万蓁蓁。<br/> 可许多人也是在装悲伤。毕竟帝后真伤心,他们是失去了亲儿子。<br/> 可一些嫔妃们,那一直小透明一样。如今不过装悲伤。<br/> 至于宫人们,那更不想惹了贵人的怒火,就怕成了出气桶。谁都要学一点保命的法子。至少,别做了出气桶。<br/> 良久后,站了许久,李子彻踏步,他往殿内去。<br/> “心头难受?”李子彻瞧着万蓁蓁,问一句。<br/> 帝王开口,这会儿还准备砸东西的万蓁蓁听着声音,她转身,她瞧见了进殿内的帝王。<br/> 对于枕边人李子彻,万蓁蓁一直很了解。可瞧着这会儿沉静的帝王。<br/> 万蓁蓁心里有一点破防。可再是破防,万蓁蓁还是咬一咬牙。<br/> 或许舌尖被咬得疼了。万蓁蓁理智恢复一点。<br/> “五郎,我心里有一团火,它想点燃这一个世界。想焚尽一切。”万蓁蓁伸手,她捂着胸口,讲了自己心里难以发泄的怒火与悔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