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那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你们会结婚吗？”艾莱萨又问，“我是说，咳，平等地结婚？好吧，我知道规矩，你问吧。”<br />\n“你喜欢杰森吗？”布鲁斯严肃地问，“出自你自己的意愿？”<br />\n艾莱萨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br />\n“我很清楚我对他是什么感情。”艾莱萨回答道，“而且你要知道，在美国，我这个年纪才开始谈恋爱已经算很晚了！到你回答了！”<br />\n布鲁斯意外地挑了挑眉，“你对他是初恋？”<br />\n“这是另一个问题！”艾莱萨红着脸强调道。<br />\n“答案是，或许。”<br />\n“这算什么回答？”<br />\n“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总之不会搞得人尽皆知。”布鲁斯平静道，“你要知道，我已经四十多岁了，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br />\n“也不算很老嘛……”艾莱萨嘟哝，“不是说男性这个年龄才是最有魅力的时刻吗？好，下一个问题，你会接受超人的追求吗？对了，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是，对，杰森是我的第一个恋人，你已经问出口了，不准改问题！”<br />\n第146章<br />\n布鲁斯眼中流露出一抹思索, “或许吧，我更倾向于顺其自然。”<br />\n“好吧，接下来你要问我什么？”艾莱萨道。<br />\n“你知道, 杰森比你年长十岁。”布鲁斯叹息一声, “你才刚刚成年, 他已经快三十了, 所以……”<br />\n“没关系。”艾莱萨没等他问完就立刻道, “我觉得他挺好的, 我也不在意年龄这种事, 而且，我可是恶魔，能活好久呢！只是十岁的差距，又不算什么。”<br />\n“但你还太年轻……好吧，或许不该我来说这话，你问吧。”<br />\n“你对超人有那方面的感觉吗？”艾莱萨直白了当地问，“就是恋爱方面的感觉。”<br />\n这回，布鲁斯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有。”<br />\n窗户玻璃传来被撞碎的巨响, 只见克拉克一脸激动地落在地上, 紧握的双手都在发颤, “布鲁斯……”<br />\n达米安一脚踹开大门, “父亲！”<br />\n达米安怒视着超人，超人感动地看着布鲁斯, 布鲁斯平静地凝视艾莱萨，头都没有偏一下，艾莱萨坐在他们中间，恨不得把他们全都打一顿扔出去然后跑路到杰森那自闭。<br />\n“最后一个问题。”布鲁斯十指交握, 平静地道：“关于莉莉丝和库阿斯摩多，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br />\n艾莱萨犹豫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道：“莉莉丝是提阿玛特的前眷者，这个算吗？”<br />\n“她是怎么沾染上罪恶的？”布鲁斯身体微微前倾，对身旁的超人和达米安都视若无睹。<br />\n“这，这是另一个问题！”艾莱萨急忙道：“我也要问一个问题，您对杰森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您还是认为他做的一切是错误的吗？”<br />\n布鲁斯沉默片刻，道：“到此结束吧。”<br />\n他站起身，走向旁边的书架，那里藏有一个通往蝙蝠洞的秘密电梯，“该开始夜巡了。”<br />\n“布鲁斯？”克拉克不知所措地上前两步。<br />\n“父亲！”达米安赶紧跟了上去。<br />\n“父亲！”艾莱萨拔高了声音，“您还是很在乎杰森的，对不对？不止是因为愧疚？” <br>\n\t\t\t', '\t')('\n他隐约听见布鲁斯“嗯”了一声，轻得像是幻觉。<br />\n他的身影消失在书架暗门的掩盖下。<br />\n非要玩这种问答游戏才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吗？艾莱萨用力磨了磨牙。<br />\n克拉克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艾莱萨的头发。<br />\n“谢谢你，艾莱萨。”他道：“我自己是决计问不出口的。”<br />\n“不用谢，您不跟上去吗？”艾莱萨抬头问道。<br />\n“布鲁斯有一些……嗯，不愿意让别的人插手的区域。”克拉克苦笑一声，“哥谭就是其中之一，他有自己的做法。”<br />\n艾莱萨深吸一口气，道：“我建议您勇敢一点。”<br />\n回到卧室，艾莱萨洗好了澡，打开手机，准备浏览一下未读信息就进入提阿玛特殿堂。<br />\n他看见杰森发来了一条短信：<br />\n[你不用问那个问题的。]<br />\n看来那间书房里的好几个窃听装置中有一个是杰森的，或许是贴在沙发底下那个。<br />\n艾莱萨笑了笑，回复：<br />\n[是我自己想问的，你要知道，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不杀原则的异类，区别只是，我从一开始就和他们不一样，而你曾经和他们坚守同一阵线。]<br />\n艾莱萨又打字：[你的被窝睡得下两个人吗？]<br />\n杰森：[怎么？你想来安慰我？]<br />\n艾莱萨舔了舔嘴唇，打字：[顺便去看看第一天的训练成果。]<br />\n换上便于行动的休闲服，艾莱萨化为阴影，朝着哥谭西北边的一片废弃厂房游了过去。<br />\n那些前流莺们的帐篷都扎在背风的地方，他们不被允许进入废弃厂房居住，而是住在帐篷里，厂房后面是一片山林，里面已经铺设好了攀爬越野等障碍设施。<br />\n艾莱萨戴上阿贝冬面具，阴影化为他的斗篷，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朝着正在疲惫地煮着肉汤的员工们走去。<br />\n看到他的第一瞬间，科利一个条件反射爬起来立正，大声道：“老大！”<br />\n连锁反应一般，聚集在汤锅前的前流莺们全部一个立正，大喊道：“晚上好，老大！”<br />\n训练效果这么好？艾莱萨有点愣，他冷淡地点了点头，道：“晚上好，红头罩呢？” <br>\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