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云晓晓倒是大方：“局里就我一个没什么事，你爸妈又在外地，我照顾你就当是加班了。”</p><p> “……”夏凉盯着她，“难道不是因为担心我？”</p><p> “是担心你啊，大家在同一个组里，你受伤了我们都担心。”</p><p> 夏凉胳膊受伤不打紧，心才是被云晓晓震得碎成一片一片。</p><p>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饶是何危这种性冷淡，也能看出夏凉有多苦逼。他拿出一个苹果，让晓晓去洗一下。人支走之后，何危坐下来：“你这样可不行啊，大胆一点，喜欢就要说出来。晓晓是好姑娘，过了这个村就没这店了。”</p><p> 夏凉苦着脸：“我觉得我这都不是暗示，摆在明面上了！她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p><p> “根据我的观察来判断，可能是真不懂。”</p><p> ……夏凉叹一口大气，感情之路怎么那么艰难？</p><p> 何危还要回局里，坐五分钟就要离开。云晓晓拿着苹果出来，递给夏凉，把何危拽到一边说悄悄话。</p><p> “队长，幼清知道你要加班，准备甜点的，你回去之后记得去找她。”</p><p> 何危感到奇怪：“她直接来办公室不就行了吗？”他顿了顿，“我不喜欢吃甜的。”</p><p> 云晓晓着急：“哎呀队长，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总让人家女孩子主动，你就不能主动一回吗？”</p><p> 何危哭笑不得，他对郑幼清真没意思，别人不知道，两年前表白就已经婉拒了。不过郑幼清一直没放弃，他也不好表现得太不近人情，所以平时相处都处在一个十分被动的状态，单纯把她当做同事看待。</p><p> 何危回头看了看夏凉，提点一句：“你就别说我不解风情了，好好自我反省一下。”</p><p> 云晓晓也懵了，反省什么？难道下午差点害夏凉摔一跤的事败露了？</p><p> 真实的你</p><p> 十一点半左右, 市局里还在加班的只剩下何危和崇臻。</p><p> “让人去把程圳清带过来。”</p><p> 崇臻打个哈欠：“非得在这个时候？夜深人静的，审他我都怕自己睡过去。”</p><p> “你睡你的，我来审。”何危原本不打算这么迟, 但之前接受到程圳清的暗示，于是特意将提审时间放在这个点, 看看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p><p> 不一会儿, 人被带来，程圳清毫无睡意，精神得很，还和何危打招呼：“何警官, 还在加班啊？真是辛苦。”</p><p> “习惯了。”何危和崇臻一前一后走进审讯室里，程圳清的双手拷好之后, 审讯正式开始。</p><p> 何危翻了翻下午的审讯记录，前面那些流程懒得走，直接问：“你和程泽生怎么相认的？”</p><p> “啊？这个和我弟弟的案子没关系吧？都几年前的事了。”</p><p> “说。”</p><p> 程圳清耸耸肩, 告诉他三年前他在加拿大一家中餐馆洗盘子, 无意间认识程泽生, 而后对他产生莫名的亲切感。两人感觉彼此长相相似, 便去做亲权鉴定，发现果真是兄弟，就这么相认了。</p><p> “那为什么瞒着你们父母？”</p><p> 何危语气冷淡，问的问题都是程圳清不想回答的。程圳清嘴角抽了抽：“跟他们……不熟。”</p><p> “程泽生主动帮你一起隐瞒？”</p><p> “不是, 他本来很高兴想告诉爸妈, 是我让他别说，泽生很听我的话。”</p><p> 何危继续看笔录, 忽然冒出来一句：“你弟弟会用枪吗？”</p><p> “会。”</p><p> “你教的？”</p><p> “嗯。”</p><p> “学了多久？”</p><p> “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很快, 还自己买书回来钻研拆枪拼抢。大概三个月吧，就已经打得很稳了。”</p><p> 何危看一眼程圳清，笔录翻到下一页：“枪怎么走私进国内的？”</p><p> “这和案子也有关？你怎么都不问问程泽生出事那天我在干什么？”</p><p> 何危态度依旧冷淡，不为所动：“现在是我在对你问话，主动权都在我这里，你没得挑。”</p><p> 程圳清摇头苦笑：“何警官，你真是每次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p><p> 何危的眼皮跳了一下，没理睬。接着问：“14号下午你在哪儿？”</p><p> “我在富盛锦龙园，一个下午加晚上都在那里，第二天早晨才离开。”</p><p> “谁能证明？”</p><p> “隔壁老头啊，我还跟他打招呼的呢。我出来肯定要经过他们家，不信你问问他那天有没有看到我出去。”</p><p> 何危提醒他，都知道有后门，避开老人家的视线很简单。大家都是老运动了，别玩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要说就说实话。</p><p> 程圳清叫冤，他可真的在富盛锦龙园，怎么说实话就是没人信呢？</p><p> 崇臻托着腮，打个哈欠，何危推推他的胳膊：“泡杯咖啡，冰箱里有幼清给的甜品，你去补充一下能量，打起精神来。”</p><p> “你一个人能行啊？”话音刚落，崇臻便感觉自己这个问题太多余。何危有什么不行的？他还能给程圳清气背过去？</p> ', ' ')('\n <p> 崇臻走后，何危出去关掉录音和录像，进来之后走到程圳清面前，低头看着他：“我们以前见过？”</p> ', ' ')